蓝婧倩正在看书,准备参加考研,她已报名,下个月的下个月开考。
这天晚上,她正抓紧时间看书,忽然,她收到了小叔娘的微信,打开一看,是一段视频录像,视频录的是覃冬丽和毛充一起逛万象城选买衣服的全过程,一共录了两三分钟。
蓝婧倩的小姑本不是去跟踪覃冬丽和毛充的,她是去监视自己的老公的。她的一个交好的亲戚曾几次打电话跟她说,几次看见她的老公带了一个年轻的美女在逛万象服装店,几次叫她尽快赶去抓现场。可她几次到了那里,都扑了一个空,连老公的人影都不见,更不用说小三了。
她想,这个亲戚是不是说了假话,如果说假话,她为什么要说呢?是不是故意调拨离间她的家庭,看到她幸福而嫉妒,看到她幸福而眼红。如果真有这回事,总有一个合适的时间,她会抓到这对狗男女的。
她也怀疑她老公有外遇,几个月来,他老公每天晚上回来,都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鼾声大作,嘈得要命,让她整晚睡不着觉。其实她不是因为老公打鼾而睡不了觉,而是因为青春骚动得不到调节,得不到满足,生理失调。她早已习惯了老公的鼾声,真没了老公的鼾声,她才真睡不好觉。但现在那些鼾声已成为阻挠她沉睡的心理碍石。
以前,她看见老公经常因接待领导或客人而醉熏熏的,她一度心疼,心痛。听到别人说她老公有外遇时,她根本不相信,她想骂那些搬弄是非的人。
但她老公最近几个月来,常常半个月时间才翻过她的身子一次,别人常说:男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老公还没达到四十,就这样如过春蔫花,不合常理。她便开始怀疑她老公了。
特别那一天,她帮老公洗衣时,发现老公的内裤粘了一根很长很长的头发丝,而且染了色的。这一根长长的头发丝,差不多有一米长,分明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因为中年妇女根本不留那么长的头发,也根本不染那么浓的色。
她想寻找一个时间,要跟踪跟踪她的老公,观察他的一切行动和行动的地方,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亲戚偷偷打电话告诉她,可她来到了万象商场,又扑了一次空。
当她正想离开万象城时,却发现了另一个奇葩之事,覃冬丽和毛充正手牵手地逛逛服装店。她觉得她想跟踪的跟不了,她不想跟踪的却巧碰了,这也是一种收获。
她决定跟踪覃冬丽逛逛,看看覃冬丽有什么怪现象,因为她知道覃冬丽抢了蓝婧倩的男朋友顾毅隐,可今天陪覃冬丽逛街的又不是顾毅隐,而是另一个男人。
她早就认识覃冬丽这个人了,因为覃冬丽以前经常去找蓝婧倩玩,她见过几次,可覃冬丽却没正式见过她,当然覃冬丽不认识她了。
覃冬丽发现有人跟踪她时,她又发现跟踪的人好像有些相识,又回想不起来,她只能对跟踪人怒目而视,用目光赶走了跟踪的人。
于是,蓝婧倩的小叔娘只能把她前面看到的录下来,发给蓝婧倩,没有后面详细的试穿衣裤的镜头。
蓝婧倩想:这个覃冬丽不是和顾毅隐同居了么?怎么又去和毛充谈了呢?她和顾毅隐分手了?又看上了毛充?这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睡完这个男人,又睡一个新的男人,她想睡多少个男人才罢休?
不过,渣男应该得到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来配,才算配得适当,你三心二意,我水性杨花,你喜新厌旧,我朝三暮四,这才是烂鼎锅头配上烂鼎锅盖,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绝配,绝配!
蓝婧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不管是覃冬丽还是顾毅隐,不管是毛充还是覃冬丽,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实在的意义了,她和他们已没有什么关系了。
覃冬丽不再是她的闺蜜,毛充不再是她的朋友,顾毅隐已不是她的男朋友,三个人之间的事不再和她有一毛钱关系。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三角恋爱关系,三角矛盾关系,三角仇恨关系,一切都和她没有了关系。
她不再去想这一些多余的事情,当下还是考上研究生为重。
可是顾毅隐这个渣男老是浮现在她的心里,有时,还在她的梦里,人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没有日有所思,但还是夜有所梦,真烦人!这种情况,一点也不利于她复习,考研也许只是缕缕青烟白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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