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带着三小只,快步上前,找到了级长珀西。
“韦斯莱级长,我们要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谈些事情,晚些回寝室。”
“不行…哦,不是,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啊,你刚来学校,确实该找他聊聊。”
这要是换个人,哪怕是珀西亲弟弟,珀西都不可能答应。
但这人是哈利波特啊!
魔法界的传奇人物,说话又好听。
他快爱死哈利了,他怎么能拒绝?
他只会温柔亲切地摸向哈利的头,尽管哈利躲过了,他还是很温柔亲切地说:“校长室和我们的寝室都在八楼,门口是张胖夫人画像,开门口令是龙渣,聊完就回来,我会在公共休息室等你们。”
哈利记在心里,拉着赫敏,带着罗恩和纳威,转过头追向邓布利多校长。
“哦,哈利,”邓布利多笑呵呵的看着他,“如果有课业的问题,可以明天下课后来找我,我们有整个下午的时间,但你坐了一天车,该回寝室,好好睡一觉了。”
“不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和你谈谈,关于伏地魔。”
邓布利多一愣,揉了揉额头:“好吧,看来今天不聊完,你是不会睡觉了。”
“你们呢,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聊吗?”
“我们是来陪哈利的,”赫敏有些腼腆,脸色微微发红,“让他一个人晚上回寝室,我们不放心。”
“看来,哈利交到了一群很好的朋友,”邓布利多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在前面带路,“走吧,孩子们。”
“伏地魔很擅长诅咒吗?”哈利跟上邓布利多的脚步,“很多人不敢提他的名字,黑魔法防御课更存在诅咒,难以想象一名教授能被猪顶死。”
邓布利多点头:“他学了很多东西,他也会诅咒,但巫师不敢提他名字,更多是因为恐惧。”
很好,也就是说黑魔法防御课真的存在诅咒。
哈利收获了至关重要的信息,心中明朗。
跟着邓布利多来到校长室。
邓布利多招呼哈利等人坐下,一边拉开龙皮椅子,一边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罐…不可名状的东西,玻璃瓶里塞满了四处攀爬的蟑螂。
“新鲜的蟑螂堆。”
“要来一些吗,味道很棒。”
赫敏脸色发白,纳威缩了缩脑袋,罗恩脸上写满了抗拒。
哈利是个勇士,他捏起一只,轻轻咀嚼几下,眼睛一亮。
“奇洛教授曾经是麻瓜研究学教授,现在还可以在黑魔法防御课任职,一定是位优秀的巫师吧?”
“当然,他曾因才华出名,有着非常丰富的理论知识,热衷于获得第一手的实践资料,”邓布利多语气中带着赞美,“不是要说伏地魔吗,怎么提起他了?”
“您和我说过,伏地魔还活着,”哈利叹气,“我总要找些帮手,如果他缺钱的话,我可以赞助他,让他帮我抗争伏地魔。”
“自信是好事,但你还要拿到全科O,以及学院杯,现在那份遗产我还不能给你。”邓布利多总感觉哈利是在试探些什么,难道看出来了?
这也太敏锐了…
邓布利多打起精神,他很喜欢哈利这孩子。
但这孩子因为一些误会,总会在和他聊天的时候,多点弯弯绕绕。
唉,头疼。
“我假期阅读了一年级所有教材,”哈利说完后,看向赫敏几人,“至于学院杯,我的朋友们会帮我。”
哈利又吃了只蟑螂堆:“所以,他需要资助,或者说,他缺钱吗?”
邓布利多回答:“很遗憾,你应该难以招揽他,他不缺钱。”
“那就算了,我看他胆子很小,就算招揽来,他也不敢帮我,”哈利做了最后的尝试,“有牛奶吗,邓布利多教授,睡前喝些牛奶,有助于睡眠。”
邓布利多挥动魔杖,四只杯子跳动着到四人面前,一盒牛奶飘出,依次倒满四个杯子。
“喝吧,明天你们还要上课,喝完好好休息。”
罗恩一口闷下,纳威撒了些出来,赫敏一口一口慢慢喝着,哈利抿得很慢。
整间校长室极其安静,哈利抿了十分钟后,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校长,您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邓布利多一捋胡子,笑着说:“既然你都猜到了,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认为如果可能的话,你有权利面对他。”
哈利愣了下,随即笑了声,放下杯子,带着赫敏几人走了。
离开校长室,赫敏急不可耐地开口:“哈利,我怎么没听懂你和校长在说什么。”
“小心奇洛教授,他有问题,邓布利多校长也知道,但他暂时不会解决奇洛,他要知道伏地魔没死的秘密。”
“可是…”赫敏一脸不解,“为什么?”
“奇洛教授看上去胆子很小,但从阿尔巴尼亚回来后,没有选择他最擅长的麻瓜研究学继续任课,而是选择了被伏地魔诅咒的黑魔法防御课,他上一任还被特波疣猪顶死了。”
“在这样血淋淋的教训下,只要不是缺钱缺疯了,胆子小的人不会冒险,更别提奇洛不缺钱也有名气,有着光明的未来。”
“唯一的解释,他和伏地魔有关系,不怕诅咒,他的胆小很可能也是装的。”
“只不过我原本以为伏地魔在阿尔巴尼亚的可能性最大,但邓布利多校长认为,伏地魔就跟在奇洛身边。”
赫敏打了个哆嗦,感觉脊背发凉。
这霍格沃茨也太危险了!
真的确定这是学校,而不是战场吗?
“可…可是,邓布利多校长他…他就这么相信你?”
哈利笑了:“嗯哼,虽然我之前不太喜欢他,但今天他跟我明说,我承认,我有点喜欢他了。”
赫敏总感觉哪里没想明白,但大脑已经被哈利灌满了,只能摇着头,带着对霍格沃茨深深的恐惧回到宿舍。
哈利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久久难以入眠。
他合上膝盖上的相册,月光里,相册那一页,贴着剪裁好的发黄的杂牌日报,报道中,两个孩子站在坩埚面前,一脸骄傲。
其中一人是他妈妈,另一人,是少年油头鹰钩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