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人海贼团在白白海飘荡之时,下方的魔谷镇上,聚集在那里的海贼,倒霉了。
从西海紧赶慢赶抵达这里的巨石中将,在得知恶人海贼团再一次的失去了踪迹后,愤怒的他直接对魔谷镇的海贼们动了手。
在陆地上的巨石中将,实力与其在大海中完全不同。
大地仿佛变成了他的一部分,泥土在他的操纵下具有了生命,聚集在这里的海贼,直接变成了瓮中之鳖。
他们甚至连巨石中将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直接被拱起的大地包裹并挤压成了碎尸。
冰冷的双眼最后看了眼已经没多少活人,宛如地狱一般的魔谷镇,巨石中将下令返回马林梵多。
雷云的死,他自认为与自己有相当大的关系。
现在新世界因为缺少了雷云的大范围攻击,底层的海兵伤亡又开始增大了些,他必须要去将这个窟窿堵上。
所以,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在乐园里浪费时间了。
至于恶人海贼团?
要是他敢去新世界,海军就有太多的办法惩戒他们,如果不来,等新世界的事情处理完,大部队返回马林梵多后,恶人海贼团照样没地方跑!
这也是代理元帅战国的意思,目前新世界的局势一片大好,必须要趁着这个好时机,大力推进新世界的战况。
至于巨石离开后,恶人海贼团可能会大肆作乱的问题?
战国咬了咬牙,一把抓起自己的披风,来到自己的专属军舰前,今天,就当他在完成一次身为大将的任务吧,肃清整个伟大航路前半段!
“前面那个,好像是一座岛屿啊。”
巴博萨大喊了一声。远处,出现了一座完全由云朵组成的岛屿,上面还能看到人影不时在活动着。
“巴博萨大人,那座云朵岛屿后面,似乎还有一座岛屿呢。”
原本属于巴博萨的大副,海贼卡里布特突然说道。
“哟,还真是啊。”
顺着手下手指的方向看去,巴博萨果然在一阵白色后面,发现了一丝丝的绿色。
“那应该就是黄金都城香多拉了。”
卡罗等一众恶人也来到船头,看着不远处的空岛。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云制成的岛屿,以及长着翅膀的人类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啊。”
克莱默缓缓说道,以前还被癌症困扰的他,现在不但有了强大的力量,并且还见识到了如此之多的梦幻场景。
活着真好啊。
“不知道空岛人,与我们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呢?”
汉尼拔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对于这些空岛人长着自己没有特殊器官,他相当感兴趣啊。
可乐鸡翅似乎很久没吃过了呢。
就在众人惊奇之时,一群装备整齐,手持兵器的空岛人来到了云岛港口,对着即将抵达的刑徒号严阵以待起来。
“这是。。。空岛的欢迎仪式吗?”
卡里布特有些疑惑的说道。
“废话,你难道没看见那些空岛人都举起武器对准我们了吗?”
巴博萨咧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摸着肩膀上杰克的猴头说道。
这时,那群空岛士兵分成两列,并且空出一条路,随即,伴随着一声嘶鸣,一只带有翅膀的马从后面缓缓走上来,其上还骑着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人。
“青海的侵略者,马上离开空岛!”
想要进空岛,就得从白海,抵达天国之门,在那边,会有一个空岛人收取进入空岛的费用。
也就是所谓的一个人一亿艾斯古币,再收取费用后,他还专门会用一个影像贝,获取到来人的照片,最后发给空岛现在的掌控者,也就是此时骑着飞马的中年人。
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以后被赶出空岛的神,甘·福尔了。
他之所以将卡罗等人当做入侵者,就是因为他没有得到留守在天国之门的空岛人传过来的照片与信息。
可他又怎么会想得到,卡罗他们本就不是靠着特快虾丢到这里,而是直接搭乘上升海流,一次性冲进了白白海,然后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
而甘·福尔,也在观察着刑徒号上的众人,从他们身上,他能闻到到一股极其凝重的血腥味儿。
这一整船都不是什么好人!
“绝不能让他们登岛。”
此时还是空岛之神的甘·福尔心里想着。
不过卡罗可没心情和他们闲扯,直接跳上船沿,霸王色猛的释放而出。
还从没感受过霸王色冲击的空岛人,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整齐的一排排倒去,即便是实力最强的甘·福尔,也承受不住这股压力,趴在了马背上。
而他座下的飞马,也早已昏迷了过去。
一跃来到云岛上,看着眼神绝望的甘·福尔,卡罗笑了笑,这空岛对于自己来说,还真是一个尚未开发过的处女地呢。
“我来你们这里,是想找一座名叫碧卡的空岛,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些,否则的话,你和你的子民,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卡罗的话让甘·福尔脸上露出一抹愤怒,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无力感。
对方都没动手,仅仅只是依靠气势就让自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除了听从他们的命令以外,他没有任何选择来保护自己的子民们。
在卡罗将霸王色霸气解散后,甘·福尔从马背上翻下来,趴在地上缓了许久,总算有了一些行动能力,就是腿还有点软。
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要跪下去的冲动,来到卡罗身前:
“你确定,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不会对天使岛的人动手吗?”
“当然。”
卡罗的回答很是简略,但甘·福尔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话,形势所迫,他没办法。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碧卡。”
虽然天使岛与碧卡距离较远,两座岛屿之间,也罕有接触,但对于碧卡的位置,他还是知道的。
至于卡罗去碧卡有什么目的,甘·福尔可没心思去打听,他现在只想抓紧将这一船人都送走。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对方船上,似乎有一道目光,在一直打量着自己身后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