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杰森的攻击再次落空,猎犬眼里闪过一抹猩红,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得意:
“你似乎,不太会见闻色霸气啊?”
随后磨了磨手上的利爪,呈现攻击姿势:
“那么就该我打你了!”
他的身躯化成一道残影,直奔杰森身后,而杰森,则是将自己的刀从甲板上拔出来,看着冲向自己的人影,唰的消失在原地。
而失去了目标的猎犬也只能站在原地,利用见闻色,不断的在自己周围来回扫视着。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对方即便没有见闻色霸气,但那种能够不断闪烁的能力,让对方先天就掌握了进攻的主动权。
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高举起砍刀,就朝着他的头颅砍去。
“看到了!”
猎犬迅速侧过身子,看也没看,利爪之上便附着着武装色把七千,狠狠的向着杰森抓去。
利爪直接撕裂杰森的肩膀,武装色霸气,可是能够限制能力者的能力使用的,他内心很是得意,对方。。。
还没开口呢,杰森就在他惊骇的目光中再次消失,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刀砍在后背上,顿时一道巨大的伤口出现,鲜血瞬间染红了猎犬的后背。
“怎么可能?!我明明用霸气抓住了你的肉体啊!”
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看向杰森肩膀处的伤口,并未有一丝鲜血流出。
“你不是果实能力者?!你是什么怪物?!”
大海上什么时候有了具备闪烁能力的种族?连世界政府都未曾将这个种族收录?
还是说,对面的怪物,根本就是某些科学家的实验产品?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身后的剧痛让他根本说不话来。
咬了咬牙,一把将上半身的衣服撕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躯体,猎犬知道,如果不将对方撕成碎片的话,似乎根本结束不了战斗。
余光看向四周,原本数量众多的海兵,此时还能站着的已经不多了,大多数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连自己的副手,一条手臂似乎也废了。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情绪甩走,他的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起来,只要将眼前这个怪物杀死,他就能够腾出手去帮助部下们。
而杰森也不在停留,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这个海军的战斗意志还不错嘛。”
远处刑徒号上的卡罗缓缓说道,范围庞大的见闻色霸气,让他将军舰上任何动静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可惜,他要输了啊。”
克莱默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道,开发迷幻果实的过程中,他的见闻色霸气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甚至,有向能够听见心声的方向突破着。
“一个支部中将罢了,输给杰森,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
依靠着以伤换伤,杰森都能够将那位中将活活换死。
“对了,教授,那个制造图纸呢?”
自己忙了这么长时间,可就是为了那幅图纸,刚苏醒过来差点忘问了。
“在这里。”
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图纸递给卡罗,克莱默有些赞许的说道:
“这里面蕴含了许多相当先进的技术,即便不用来造船,也有太多能够用到其他地方的东西。”
同时他也相当的疑惑:
“这要是古代兵器的制造图,那么,这个世界的科技断档,未免太严重了些,这简直就是文明的倒退啊。”
“但是这样能够更好的控制整个大海,不是嘛。”
卡罗随意的翻阅着图纸说道:
“限制科技发展,同时也就限制了岛屿之间的交流,并且还将舆论控制在自己手里。
有太多的岛屿上的人类任然过着野人般的生活,还有许多偏僻的岛屿上的人,对于世界的认知只来自于那些报纸。”
在这个大海里满是巨大海兽的世界,想要安稳出海,实力弱点根本活不下来。
再加上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天气,没有足够的航海知识,即便是强大如金狮子的飞空海贼团,也会被突如其来的天灾所打败。
至于娜美,那纯属就是天赋,整片大海都没有几个。
“这种统治方式。。。很难评。”
他对于历史的研究不是很多,但也明白,这么做的统治者,迟早会被推翻。
只是这个世界的伟力太高,这才会坚持这么久。
“海军那边要结束了,准备准备,离开这里吧。”
卡罗现在只想站在陆地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远处的军舰上,猎犬中将捂着腹部,那里也被划出一道巨大的伤口,要不是他能够勉强控制着肌肉活动,肠子早就流出来了。
反观杰森,即便身上的衣物被利爪抓的破破烂烂,但行动似乎根本没被影响,看上去依旧精神。
而周围的甲板,也早已被鲜血浸透,到处都是海兵的尸体。
就连那位副手,此时也已经倒在甲板上,在他的额头,还有着一个小血洞。
齐格与史丹菲尔浑身是血的站在不远处的围栏边,颇有兴致的看着被杰森压制的猎犬。
“要来一颗吗?”
史丹菲尔摇头晃脑的说道,血腥味儿的刺激,外加上令人晕乎乎的糖丸儿,他感觉自己达到了巅峰。
同时嘴里还哼着一小段节奏,那似乎是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
“不要。”
摇了摇头拒绝了史丹菲尔,齐格喜欢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清醒,这样,拿枪的手才不会抖,扣下扳机后,才可以精准的命中目标头颅,倾听到子弹射进额头的,美妙的声响。
“马上要结束了,我去收拾收拾身上的血迹。”
黏糊糊的总是让人不舒服,还好军舰上面还有大量的清水,这还是齐格在刚才猎杀躲在船舱的海兵时,偶然间发现的。
战场中心,猎犬已经无力继续使用见闻色了,浑身流血过多,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即便是想要保持站立也很是困难。
嗬,嗬,嗬。
粗壮的喘息声在他的喉咙中响起,不知何时,他的喉咙处,出现了一道伤口,他已经用力想去堵着那里了,可吸入的氧气愈发稀薄。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以往的记忆不断的从脑海里划过,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些记忆,却没想到,它们只是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