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岳灵珊向令狐冲使了个眼色,手上的招式瞬间凌厉了起来,招招不离任毅要害。
令狐冲会意,虽然不明白小师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手上的出招很诚实。
在冲灵剑阵中,剑光交织,任毅似乎避无可避。
任毅也不躲避,只是不停的用十三式华山剑法见招拆招。
“果然是一加一大于二啊,”任毅道,“令狐冲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有把握在六个回合内速胜之。”
“可是加上一个配合默契的岳灵珊,在阵法的加持下,令狐冲剑上的力度至少增加了五成。”
“也好,好久没打过这种持久战了,刚好磨练磨练华山剑法的熟练度,顺便让平之看看华山剑法是这么用的。”
打到第三十个回合的时候,令狐冲和岳灵珊禁不住任毅这一身怪力,佩剑脱手而出,宣告了冲灵剑阵的败北。
“大师兄真乃天人也,”令狐冲道,“就算是师父,全盛状态下也攻不破冲灵剑阵。”
“咱爹那是在让着你们,”任毅道,“不过这冲灵剑阵,确实很有可取之处。”
说完,任毅故意看了岳灵珊一眼。
“师兄,”令狐冲道,“今天珊妹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走了,中午再来给你送饭。”
说完,令狐冲拍了拍岳灵珊的后背,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看什么看,”任毅道,“集中精力练剑。”
“师父也不要求你太高,今天中午之前能把苍松迎客练出意思来就行。”
“这十三路华山剑法,你一个月能学会招式就行。”
说完,任毅也不管林平之,找了一个凉快的地方自己练着玩了。
“确实是个能吃苦的,”任毅中途也悄无声息的回来看了几次,道,“一直苦练不辍,不说资质如何,这份心性就很难得。”
中午,令狐冲送来了午饭,还带来了两壶酒。
酒足饭饱后,令狐冲打了个酒嗝,道,“师兄,咱们比划比划?”
“平之,”任毅道,“我用华山剑法和你师叔对招,你瞧仔细了!”
“冲哥,”任毅道,“你不必客气,用上内力。”
“我看看你的内功练到了什么水平!”
“好!”令狐冲说完,身子一歪,一招白云出岫,剑锋上闪耀着点点寒芒。
任毅笑了笑,也不用内力,微微一闪,然后用裹劲接住了这一剑。
剑锋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就像有人一拳结结实实的轰在胸口上。
二人就像生长在此地上百年的老松,矗立挺拔,一招一式却直指要害。
“平之,”任毅道,“看好了,华山剑法,是这么用的!”
一百招过后,任毅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令狐冲同样不好受,手中的剑越来越沉了,每每挥舞一下,手上就像绑了千斤巨石。
见状,任毅邪魅一笑,剑招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点向令狐冲咽喉。
令狐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瞬间酒意全无,慌忙收剑回防。
即使是这样,也远远来不及了。
哆的一声。
即使令狐冲剑上灌注了内力,依然没能挡住任毅的绝杀一剑。
令狐冲拿捏不住佩剑,被撞得脱手而飞,这也宣告了令狐冲的失败。
“大师兄,”令狐冲苦笑道,“我刚刚打通奇经八脉,功力大增。”
“没想到,在你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我还打不赢你。”
“恭喜阿冲,”任毅道,“打通奇经八脉实在是可喜可贺,我华山派恢复往日的荣光指日可待了。”
“至于打过我,什么时候能打通周天了再说吧。”
“师兄,”令狐冲道,“你和师父一样,无趣得紧。”
“我去找珊儿玩了。”
说完,令狐冲就离开了。
“师父,”林平之一脸敬畏的看着任毅,“您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吗?”
“仙人,”任毅微微一笑,“平之何出此言?”
“在我们福建老家这边,”林平之道,“都口口相传打通了小周天,就是传说中的仙人了,活个一百大几十岁不成问题。”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任毅道,“才打通了周天,是哪门子的仙人。”
“这世上打通周天的高手,怕是两手之数数不过来。”
“就是洗精伐髓,在世间住世的地仙,也未必就不存在。”
“好了,不说这些了。”
“你不是还想揍师父吗?”
“怎么,师父是仙人,你就害怕了?”
“我哪里害怕了,”林平之胀红了脸,“仙人怎么了?”
“我林平之打的就是仙人!”
“牛皮吹的震天响没用,”任毅的,“好好练吧。”
“不求你将来能跟我打的有来有回,师父飞升之后,华山派,就靠你来守护了。”
“师父,”林平之道,“你不会不管我们了吧?”
“这才哪到哪,”任毅道,“这花花世界多好玩儿。”
“阿冲的老白汾,是真香啊。”
“对了,在打通奇经八脉之前,你不许饮酒。”
“师父会盯着你的。”
吃过午饭后,任毅为林平之讲解了十三式华山剑法。
很快,一下午就过去了,天色步入黄昏,林平之去沐浴了,任毅一个人在忘我的耍剑。
任毅练着练着,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就一个闪身闪到了那个人的侧面。
“太师叔,”任毅道,“我这里可没好吃的。”
“你胡说,”风清扬道,“明明中午你还喝酒了。”
“不仅不让徒弟喝,也不说给我留点。”
“哈哈,”任毅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酒壶,道,“这是我趁冲哥不注意从他衣裳里顺的,太师叔您尝尝。”
“好小子,”风清扬道,“你也不怕令狐冲和你急眼?”
“就冲哥那个酒蒙子,”任毅道,“他发现不了。”
“就算是被发现了,能抢回去算他能耐。”
“你小子。”风清扬说完,也不客气,接过酒壶一饮而尽。
“哎,太师叔你给我留一口啊……”任毅眼巴巴的看着一壶酒被风清扬喝完了。
“好酒,好酒,”风清扬道,“还得是你啊。”
“下次再有好酒多孝敬孝敬我。”
喝完酒后,呛啷一声,风清扬把佩剑掣在手里。
“太师叔你这是干啥?”任毅几乎同时掣剑在手。
“当然是打一架了,”风清扬道,“吃饱喝足了最适合打架。”
“别装了,我知道你把大周天打通了。”
“来,放开手脚,陪太师叔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