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走到了列车所停靠的月台处。
路上二人也遇到不少正在调试的科员,而无量塔姬子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不少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那种视线不是怀疑她的身份,而更像是看着自己的偶像。
在众人的目光下二人登上了列车,但却见到星躺在地上。
“呃…”叶天宇看着倒地不起的星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天宇你来啦!还有欸姬子?你不是…欸???怎么有两个姬子?!”三月七看着走进来的叶天宇和无量塔姬子脑子有些凌乱。
“想必这位便是天宇所说的加入我们的小姐了吧?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和我长相相同的人。”姬子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气质上却不相同的无量塔姬子说道。
“咳咳…我先说明情况吧。还有老杨你也别太激动。”叶天宇说道。“这位是无量塔姬子。也是我和你之前说的那把武器的主人。”
“这位也是姬子,不过呢是我们列车的领航员。而那位你也认识。你在加州理工大学的老师、圣芙蕾雅学园的同事、逆商的盟主、第一律者瓦尔特·杨。”叶天宇解释道。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说别感到惊讶。至于为什么会长得一样,又同样叫姬子。那是因为异世同位体,你们可以想象成是自己的孪生兄弟姐妹。”
“所以…那时候瓦尔特在加入列车组的时候说的姬子就是你吗?”姬子说道。
“嗯,大概是我了。毕竟我俩长得太像了。”无量塔姬子笑着说道。
“并不像哦,从气质上。姬子姐更像是优雅的贵族,而姬子老师则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叶天宇说道。“而且你们俩喝的东西都不一样,一个是咖啡,一个是烈酒。”
“还有老杨别呆愣了。那个姬子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对了,那个世界的事情待会还是由你这位亲历者说明吧。”叶天宇拍了拍瓦尔特的肩膀说道。
“所以…天宇你知道我的故乡?”瓦尔特说道。
“我知道啊,我可是‘亲眼’见证整个故事的始末。别说我为啥不帮,要是我帮了你们那‘考验’可是要加大难度的。而且也不会有现在的你。”叶天宇说道。
“这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你知道,还…”瓦尔特说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说啥。姬子她的状态并不算复活。类似奥托那样,寄宿在魂钢身体里。不过不同的是她寄宿的是我其中一架【终末之夜】的机甲修复她的灵魂。”叶天宇说道。
“不是说…”瓦尔特想到了什么说道。
“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的机甲十分特殊。而且刚才她觐见星神了,是记忆命途的。灵魂的强度至少不会随时破碎但还是少出手为妙。”叶天宇阻止了瓦尔特继续说下去。
“这样啊…那就不奇怪了…”瓦尔特明白了一切的原因说道。“毕竟觐见一名星神,就说明正式踏入那条命途的开始。”
“好了,我先回房间了。这把神陨剑虽然破碎了但还有修复的可能,我先尝试把它修好再来和你聊。”叶天宇自顾自的走回房间。
只留下两位姬子聊天,思考如何解释的瓦尔特还有一旁看着这一切脑子有些迷糊的帕姆。
“天宇乘客你等一下帕!”帕姆看到叶天宇这就要离开连忙追了上去。
“帕姆列车长,怎么了吗?”叶天宇看着卖力跑过来的帕姆疑惑的说道。
“所以这到底是…”帕姆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姬子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不如我们边走边聊,顺便有件物品我需要亲手交给你。”叶天宇在前走着,而帕姆在后面跟着。
不过帕姆的腿比较短,没法做到完全跟着叶天宇。
而叶天宇只好慢下脚步,和帕姆说明事情的始末。
“唔…原来是这样帕!只是没想到这位新来的姬子乘客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这么感人帕…”帕姆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列车长跟我来吧。有些东西唯有亲手交给你才最合适。”叶天宇走进房间里将一个箱子拿了出来。
“这是!天宇乘客你这箱子从哪里拿到的帕!”帕姆看着这熟悉的箱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
“熟悉吧?将它打开就明白了。”叶天宇笑了笑说道。
帕姆通过密语将箱子打开只见其中放着一封信,一把多年未保养的剑,一把能量手枪和几张泛黄的合照。
帕姆颤抖的打开那封信,见到信封上的熟悉的话语帕姆再也绷不住。
【我亲爱的列车长,帕姆
在你见到这份信的时候,就说明我已经无法回到列车了。而这封信也有可能是我的绝笔信。
当年的界外之旅十分有趣却也凶险异常,在我护送你们离开后我便掉入了更深层的空间之中,那里混沌无序无法被正常开拓。而且其中的虚数能量十分紊乱且狂暴,根本不适合命途行者吸收即便是我也不敢轻易吸收。而且这里的讯号杂乱无章,根本无法发送信息。进入到这里就好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看到这里我清楚你在想什么,可惜这里的出入口我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前来找我。这里的生物拥有类似同谐和虚无,同化和吞噬一切的本能。它们会将所有的有机生物吞噬殆尽,无机生物则是被暴力的拆解。
我可不希望我没死,却见到你们的专票出现在我面前…
所以向前走吧我的列车长!别过来找我这个将死之人了。勿念。
你的朋友,阿基维利。】
“天宇乘客…阿基维利祂…”帕姆流着泪哽咽道。
“嗯…这个专票给你…”叶天宇将紫金色的专票交给帕姆。
“这是…阿基维利的专票…所以…祂…”帕姆看到专票也明白了阿基维利的情况。
“嗯,帕姆大声的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很难受…哭完之后就不难受了。”叶天宇揉了揉帕姆说道。
“呜啊…!”帕姆不再逞强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