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觉醒了 渡劫失败了!

作者:胡罗香 分类:女生 更新时间:2024-10-10 0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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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劫云还未散去,是一场升金丹期的雷劫。

不知名小山丘上——宋悦狼狈的躺地上仰望星空,嘴角渗出点鲜红的血,好厉害的雷劫,真不愧是金丹期雷劫,我这种屌丝果然过不了。浑身都是伤,好疼啊啊啊!

四周的无辜花草,啊不,大半的山頂都被雷劫嚯嚯平了,山头被糊味笼罩。

宋悦沉默的躺着,修了十来年的腰在度不过雷劫的这一刻终于折了。

宋悦:“…………”话说已经有半刻钟了吧,为什么还没人过来捞我。

被强行剃了个头的山,满地凄凉,和逐渐远去的雷鸣,刮起的风吹不散糊味的她。

宋悦突然感觉旁边一块土突然动了起来,然后一只……长条状物体?有点像狗啊?

宋悦:“……!”电光火石之间,她恍

惚想起渡最后一道雷劫的时候,有道模糊的身影正面抽了她一大耳刮子。

害得她紧要关头最后一口气没续上来,没准备好迎接天雷,导致她渡劫失败!

“罪魁祸首!”宋悦愤然而起,有如摧

枯拉朽之势,双手掐起那不明物体。一边激

动一边往外吐血。

不知名动物:“……”刚睁开眼就猝不及防被喷满脸血,顶着浑身被雷劈炸的毛,灰头土脸还被喷了满脸血。

宋悦激情开麦:“你这个噗,为什么回(会)突然出现在我泪(雷)劫里……”可惜了每说几个字就往外吐血,根本喷不起来。

灰头土脸,衣着破烂,神情癫狂的女子坐在地上,掐着一坨黑糊糊的东西,宛如发了狂的猴子般激动尖叫。

可惜没有观众,唯二的主人公之一像狗的那个根本不搭理宋悦儿。

两生物之间弥漫着,烧焦的毛发味,不是只有谁有焦味,是他们二者之间都焦了。

宋悦:“……”

像狗的动物:“……”

沉默在蔓延,好在虽然落魄至此,但好歹还没遭遇下雨没处躲……可惜意外是那么难以捉摸。

本该散去的乌云又不知被哪阵风又聚拢起来,霎时间暴雨倾盆而下。

空旷的山头根本没处躲,宋悦和……狗?

都变成落汤鸡了。像乞丐头子和街边土狗。

宋悦松开了土狗,任由它落回地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乞丐头子——宋悦无语抬头,雨水打湿了她那头被雷劈的焦卷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搭在额前的碎发,压不住少女此刻的失意。

完了,以后我要怎么在宗门立足?那些从前起瞧不起我的人真是有福了。

“不!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少女双手捶地,神色癫狂,痛哭流涕。

迟来的陈同和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

景,落地脚上就沾满泥土,顺便溅了点泥水

到衣摆上。

陈同和:“……”早知道不穿白衣服出门了。

眼尖的宋悦,在陈同和落地的一瞬就发现了,一身白的他!目前宗主的大徒弟,宋悦则是陈同和的小师妹。

宋悦立马像看见青草的要老死的羊一样飞扑过去,拖泥带水的糊到陈同和身上。

陈同和:“……”好了,我以后都不在雨天穿白衣服了。

“师兄啊!渡劫失败,我以后怎么办啊啊啊!宗门会不会觉得我很废啊!大家会不会瞧不起我!”宋悦抱着陈同和的大腿哀嚎,一边嚎一边喷点血出来,还蹭他衣服上试图擦干净脸,顺便偷摸蹭了下师兄的大腿肌。

“…………”陈同和努力压抑自己想把她一脚踹飞的冲动,面容扭曲的扬起微笑。

陈同和:“怎么会呢,没事大家都会好好对你的。”微笑。

宋悦看着师兄狰狞的笑脸,沉默了一瞬。

“总不能因为我渡劫失败就要把我发卖魔域吧?还是说看我有几分姿色就把我扔进青楼,每天不停的揽客榨取价值!”

很好的发言,像一道惊雷一样快把随和的剑修劈死了,希望你下次别说了。

陈同和:“……你再不把你的脏手放开,我现在就把你丢到魔域!”

宋悦:“……”师兄好像有点子洁癖,她心虚的低头摸了摸鼻子,撒开了手。

雨还是没停,夹杂着隐隐的雷鸣,映照少女隐约漏出的鼻尖,显得几分落寞与可怜。

陈同和掐了个诀把自己多灾多难的衣服弄干净,低头看见宋悦那毛燥凌乱的脑袋。到底还是年轻,心软,师妹渡劫失败了指不定多失落呢。

失落的宋悦:“……”刚刚飞扑那下有点猛了,说实话有点坚持不住了,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就这么脆皮?低下的头也是抬不起来了,当场晕厥。却下意识抓住眼气的西。吐血的少女倒地不起。

满是淤泥的手再次回到了洁白的衣服上。

陈同和:“!不是你……”故意的吧!抱怨声止在小师妹啪叽一下滑到在地上为止。

“……啊啊啊师妹你别死我身上啊!!”

陈同和慌乱的把倒地不起的宋悦夹在手底下,连滚带飞的奔回宗门。却没注意到一只狗暗暗趴在宋悦的衣摆。

此时的大宗门里,巍峨秀丽的十来座仙山雾气腾腾,雷雨刚过,又是泛起阵阵灵气,在很久以前,大宗门的创造者,一名随处游荡的散修,路过此处,观灵气勃勃,生机盎然,心生喜爱,于是在此开宗立派。

派名叫——大宗门

真是朴实无华的名字,据说寄托着这位祖师爷做大做强的愿景。可惜了,像这种下三流的名字,根本和那些听起来高大上的宗门没法比。大宗门其实是个小宗门,人员少,地处偏僻,灵气也不甚浓郁,说到底有灵气的地方早就让那些真正的大宗门拿下了。

陈同和绕开几座山头,直直地往灵药峰飞去。暴力破门而入。

“啪!——”半掩着的门快碎了。

陈同和:“万师叔啊!我小师妹要死了,你快救救她!!”

要死的宋悦:“…………”救救孩子吧。

万秀哀凑过去看了两眼,宋悦就挂在陈同和胳肢窝底下,没那么脏了,应该是陈同和给她掐诀去掉了。

给她摸了下脉,又掀了掀她的眼皮。

万秀哀:“没什么大问题,金丹没筑成又在丹田里散了,有根肋骨断了,筋脉也有点损伤……”又捏了捏宋悦的脸,往她嘴里塞了颗丹药,这丫头命真大啊。

陈同和沉默,这叫不是大事吗?

万秀哀顺手召来两药童,对着发呆的陈同和道:“先在灵药堂静养吧。”

几天后,灵药堂的其中的一间病房里。

床榻上的女子眉头紧锁,汗湿了额前的碎发,似是陷进了某种梦魇里。

宋悦感觉到窒息的感觉,梦里是无法逃脱的深崖,无法前进,逃脱不了!

又突然闻到一股苦涩难言的味道,她猛然惊醒,睁开眼就发现一坨不知名笨重的东西压她胸前。

宋悦在感觉到自己处在的房间里那清晰的薄荷味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灵药堂的病房里。

屋子里燃了熏香,房内的摆放整洁干净,些许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给人的感觉是又柔和又温暖。

只是,这坨压她身上的是什么东西?灵药峰什么时候养宠物了?

可能是宋悦的眼神太过专注,压她胸前的东西睁开了眼睛,宋悦对眼下这种情况,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貌似种事情就再前不久就发生过一次。

宋悦更为仔细的打量起来,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来她渡劫的失败,想起曾经在灵药峰打杂的时候偷摸想顺点能止血的药,结果被当场抓包,又把灵药堂都打扫了一遍,想起来她趁师傅打坐时不小心掐了他宝贝的玉兰花,想起……好了,不能再想了。

宋悦:“你,你是那条狗!”她终于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没等细说,门扉的推开声打断了此刻的认亲现场。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宋悦有点眼熟的漂亮小药童端着碗药走了进来。

药童:“啊,你醒了,师姐你已经睡三天了,堂主说先让你把药喝了。”可算是能自己喝药了。

宋悦看了眼药童手里那碗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感到一阵胆寒,试图转移话题。

宋悦:“……不是,这狗哪来的,为什么在这里?”压死我了,小东西还挺沉。她指着已经跳下床的狗?向童子问到。

狗子落地上,伸了伸懒腰,又乖巧的坐在地上。

药童把汤药放在桌上,看着床边的狗。

药童摇摇头,“不是师姐你的吗?你昏迷的时候就带回来的呀,”又指了指桌上的药,“师姐快喝吧,我好回去和堂主交差。”

宋悦沉默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有条狗,看着满脸充斥着天真无邪的小药童,和桌上闻起来就能让哑巴喝了后能当场,把苦水用血书的形式涂满大地的一碗药。

越看越觉得,那碗深不见底,黝黑的色泽就像……

打断宋悦幻想的是药童如银铃的说话声,“师姐,别看了,再怎么样还是要喝的,凉了之后会更难喝,快喝吧。”虽然现在也不好喝。其实小药童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可爱,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别人痛苦的喝下一碗苦到爆又难喝的药水。

“师姐你难道还怕苦吗?”药童微笑的看

着宋悦,无声的催促她快喝下药他好回去交差,喝吧喝吧喝吧……

目睹一切都狗沉默地注视他们,然后看着宋悦端起碗猛灌下一大口后,神情恍惚的放下碗,看着药童哼着小曲拿碗离开。

宋悦感到一阵由那碗看不见底都药液带来的刺激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无法抵抗力量。

狗:“……”

灵药堂的病房是很温馨干净的布局,是为了让病患,能安心休息,窗外就是一番美景。

还能隐隐闻到院里柔和的草香。

宋悦就沉默躺床上缓和那碗比她命都苦的药,宋悦:“……”

药童走后不久,陈同和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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