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哥,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吧。”
我们年纪大了,不能跟年轻人一样计较那么多。
“那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一块儿喝杯酒怎么样。
我带着酒去你家,你觉得行不行?”阎阜贵努力地想拉近关系。
他的言谈举止间,都在暗示要和陈欢水一起享用美食。
“改天吧。”陈欢水提着物资离开了。
心想与其喝阎阜贵掺了九两白开水的那一斤酒,倒不如喝一瓶北冰洋汽水,更痛快些。
“这个老家伙油盐不进啊!唉。”
阎阜贵忙活半天却两手空空,推了推眼镜框,显得颇为困惑。
傻柱捂着脸,嘶嘶哈哈地迈过高高的中院台阶。
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简直要把天灵盖顶飞。
“傻柱,你怎么了?谁给你一巴掌啊?”
贾张氏悠闲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养膘,笑嘻嘻地问。
“别提了,让陈老头给打了。”
“嘿,这老家伙下手可真够重的。”
傻柱一张嘴就觉得腮帮子疼,便朝易中海家的方向走去。
原本的计划,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贾张氏紧锁眉头,看来傻柱都抵挡不住陈欢水那一巴掌,更别提她自己去招惹陈老头了。
陈欢水迈过高高的中院台阶,立刻感觉到一道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隔壁的贾张氏。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紧紧盯着陈欢水手中的荤菜。
眼里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似乎想要伸出两只钩子,把这些美味直接钩到自己家里去。
陈欢水毫不犹豫地走向自家门口。
“陈老头,等一下,我有事想找你说。”
贾张氏起身大声喊道,并向正在屋里玩闹的棒梗招了招手。
棒梗无精打采地走出来,像是一棵受尽风吹雨打的柔弱柳树。
“什么事啊?”陈欢水站在自家门口询问。
“你这两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生火做饭,我都以为你要不行了。”
贾张氏拉着棒梗的小手,走到了陈欢水面前。
“没错啊!有什么不对吗?”
“结果今天早上你又挺过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抢了我家棒梗的好运,自从你闭门不出开始,我家棒梗就开始头痛发热。”
“他呀,这是帮你挡灾了,为了你少说了至少五年寿命的话。”
贾张氏一本正经地宣扬着她的荒谬理论。
“哎哟。”
“嘶哈。”
棒梗在一旁抱着头、捂着肚子,还摸着屁股,好像正承受着什么酷刑似的。
祖孙俩配合得相当默契。
陈欢水低头看着院子里这一幕滑稽的表演,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如果他还只有二十岁的话,肯定会冷嘲一句。
“嗨,这不是四合院的那个小偷吗?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然而现在的陈欢水已经有六七十岁了,作为长辈应该有长辈的样子。
动手打傻柱是教训后辈,而打棒梗就说不过去了。
“瞧瞧我那个大孙子,为了帮你挡灾祸,吃了多少苦头啊!”
“这件事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家棒梗,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贾张氏催促着讲,眼睛一直盯着陈欢水手中那一块五花肉。
“那么你说说,想要我怎么赔偿呢?”陈欢水笑眯眯地反问。
“先把手里这些肉食送到我家来,给我的大孙子补补身子。”
“然后再赔……四十块。”
“反正你又没有儿子女儿,留下那么多钱也没啥用,不如花在我家大孙子身上。
将来你走了,我们还能帮你找个好地方安葬,这样一来,你还真是赚大了。”
贾张氏边说边伸手要去抢五花肉。
“啪!”陈欢水突然抬起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打在贾张氏肥硕的脸颊上,如同平静湖面上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一圈圈波纹。
贾张氏承受不住力道,歪斜着倒在地上,脸上显现出五个深浅不一的手指印。
棒梗吓得立刻转身飞奔离去,哪里还有一丝半毫先前病态的模样。
“杀人啦,杀人啦!”
“陈老头杀人啦,快救人啊!救救我们孤儿寡母吧。”
贾张氏躺在地上,大声哭喊。
易中海家里。
“一大爷,陈老头又活过来了,看来咱们的事没法继续进行了。”傻柱焦急地说。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陈老头命硬,既然活了过来就算了。”
“活着也是件好事,他能多挣点钱,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坏事。”
易中海显得十分镇定。他一回到家,一大妈就已经告诉他这件事了。
“一大爷,不对劲啊!”
“陈老头今天买了肉、白米、白面回来。
看他的样子,是要把手中的钱全花光才肯罢休。”傻柱满脸心疼。
“这老家伙是怎么想的呀?”易中海再也沉不住气,皱紧了眉头,在心里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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