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实在忍受不住,继续敲门催促:
“棒梗,你先出来一会儿,奶奶真的急。”
棒梗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回答:
“急也没有用,我都说了,今晚上这茅坑就是我包了,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看着贾张氏裤子上大片的黄色污渍,秦淮茹拽了拽她的胳膊提议:
“妈,要不算了,我们去外面的公厕吧?”
四合院外面还有一个公共厕所可用。
平常院子里人挺多的。
有时候人挤人行动不便,就得跑去公共厕所解决。
贾张氏一边跺着脚,一边骂了一声,随后就开始往公厕方向移动。
她的肚子实在难受,走起路来的样子也就显得十分奇特。
两条腿紧紧并拢,眉毛紧皱。
走到哪儿,那股异味就跟到哪儿。
经过前院阎解成的房子时。
正睡得香甜的于丽险些被气味呛醒,惊问道:
“什么味道啊?解成,你是不是拉裤子了?”
阎解成立刻捏住鼻子回应:
“我还以为是你要拉裤兜呢!”
两人不明所以,走近窗户一看……
阎解成眼睛瞪圆了,“天哪,这贾张氏走路居然还带着‘液体’,走一路,黄一片啊!”
于丽简直要吐出来,“别说了,太恶心了,这个老虔婆真是让人反胃。”
此时,徐卫霖从门缝里偷看,有些发懵。
他在琢磨,是不是巴豆放太多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仅教训了棒梗,连贾张氏也给教训了。
只是苦了整个院子的人。
这味道,恐怕没有两天是不可能消散的。
第二天,院子里怨声四起。
“哪个缺德鬼在院子里拉屎?”
“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啊?大家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这样闻着难道不难受吗?”
“呕,真的要呕出来了,太恶心了!”
“是谁干的,赶紧站出来,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否则没完没了!”
“没错,必须站出来!”
一大早,整个院子的人都被熏醒了,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泡汤了。
开门又是一片黄色痕迹,更是火上浇油。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纷纷站在自家门口,大声咒骂。
这样的缺德事,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
就在此时,已经被折腾得虚脱的棒梗,提着裤子从茅房走出来。
他整整拉了一个晚上,脸上的黑眼圈足以说明一切。
看到棒梗这副模样,刘海中的大儿子顿时联想到什么。
走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手指着地上的黄色痕迹质问:
“说,是不是你干的?”
刘光福的态度非常严厉,吓得棒梗连连摆手否认:
“不是我,我都一直在茅房里,根本没有出去过!”
刘光福并不相信他的话:
“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
棒梗正欲辩解,腹部却又一阵剧痛袭来。
这一整晚,他已经备受这般痛苦的折磨。
顾不得那么多,他立马打算再度躲进茅厕。
刘光福见状以为棒梗想要逃跑。
于是死死揪住他的衣领不放手:
“小子,今天你不把地上的这些清理干净,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刘叔,我真的憋不住了。”
棒梗望着刘光福,恳求道。
“要是再不去茅房,我就要拉裤子上了。”
然而刘光福不相信他。
“你想拉就拉一个给我看看?”
下一瞬间,棒梗只觉得裤子一热——真的失禁了。
这时,刘光福闻到更加刺鼻的恶臭,赶忙推开棒梗,怒吼一声:
“滚!”
这天的四合院里,人们过得异常艰难。
在贾张氏和棒梗轮流上演的“灾害”面前。
有的人甚至开始拒绝进食。
无论吃什么,似乎都带着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唉,真是罪过呀!”
徐卫霖实在忍受不住了。
便带着悦悦出门去了。
原本他计划是在家里吃过早餐后再送悦悦去上学。
然而那一屋子弥漫的气味。
让他彻底忘了做饭这件事。
好吧,那就简单点儿,出去外面吃。
悦悦背着书包,路过棒梗家的厕所时。
意味深长地瞥了徐卫霖一眼。
仿佛在暗示,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棒梗去哪儿了?”
早上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冉秋叶找到了徐悦悦。
整个上午棒梗都没有出现。
这让冉秋叶颇为担忧。
那时候,大家没有电话可以联系。
冉秋叶只能通过找同一个院子的悦悦了解棒梗的情况。
提起棒梗,悦悦实话实说:
“他闹肚子了,已经拉了一整天了。”
冉秋叶拧起了眉头。
“一整天?”
悦悦点点头。
“也许时间更长些。”
冉秋叶放心不下。
“我还是得亲自去看看他。”
悦悦马上拦住她。
“冉老师,我有个建议,您最好过两天再去。”
“为什么呢?”
冉秋叶感到疑惑。
悦悦坏笑着。
“我们院子里这两天会飘着一股怪味儿,非常难闻!”
冉秋叶并不当回事儿。
“能有多难闻?”
说着,她跨上自行车,直奔四合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