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终于等到房内动静渐歇,随后一阵淅淅索索的衣物声传来。
她的心猛地一提,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又带着些许期待。
没过多久,岳灵珊满脸通红却又容光焕发地从里面走出。
她的发丝略显凌乱,几缕碎发贴在那因羞涩而滚烫的脸颊上,双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既有初经人事后的娇羞,又有沉浸于爱情甜蜜中的满足。
岳灵珊没想到这一次又被母亲宁中则撞见,上一次林峰未能得手,但这一次两人已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回想起刚刚自己从最初的羞涩抵抗,内心如小鹿乱撞,到后来在林峰的温柔攻势下敞开心扉的享受,甚至还不自觉地发出了那些个声音,她的脸瞬间涨得更红,心中满是难为情,直接让岳灵珊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随即不等宁中则问话,又一次害羞地掩面跑回闺房,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羞涩与慌乱。
宁中则心中早就释然,见女儿已然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心中不免一阵欣慰。
她看着岳灵珊离去的方向,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她自己虽然已经三十出头的年纪,可一直身处华山派,恪守礼教,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刚刚守在这里才知道,这房中事居然真如那些淫邪书中描述的那般令人乐不思蜀。她的心中思绪万千,一想到最近师兄岳不群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甚至一整天两人都说不上几句话,一种深深的孤寂与自怜自艾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抬头就看见林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从屋内走出。
林峰见师娘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已经猜到刚刚房内的动静都被她听到。
但林峰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走上前给师娘宁中则请安,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师娘,您来了,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宁中则听到林峰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她想起林峰那雄厚的实力,眼神下意识地往他身上瞥去,目光在他的身躯上稍作停留,脑海中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眼神不自主地往下瞥想要再看上一次,但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冲动。
她轻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说道:“峰儿,我是来将家传的镯子送给你,想要你明天大婚之日给灵珊戴上。“
”这镯子乃是我母亲当年传下,在我们家,一直都是女儿出嫁的时候由娘亲传承,意义非凡,如今也该传到灵珊手中了。”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缓缓打开,一只温润翠绿的玉镯呈现在眼前,玉镯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林峰恭敬地伸出双手接过玉镯,在触碰到宁中则犹如凝脂的纤纤玉手时,林峰故意稍稍加重力道,在师娘手上轻轻摸了一把。
宁中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与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峰儿,莫要顽皮。”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峰见状,赶忙笑着说道:“师娘恕罪,徒儿只是一时失态。”
宁中则与林峰打完招呼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急于离开这个让她有些尴尬的地方,于是匆匆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略显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她。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宁中则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刚在喜房外的种种情景,心中既为女儿的幸福感到欣慰,又为自己的失态和内心的波澜而感到困惑与自责。
自从前阵子从林峰外公家回来之后,岳不群就整夜整夜的在山中苦修练功。
当下宁中则只盼着明日的大婚能够顺利进行,华山派能够因这喜事而重焕生机。
次日,华山派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门派各处,随风摇曳,仿佛在欢快地舞蹈。
彩带飘扬,将整个华山派装点得如同梦幻中的盛景。前来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有江湖豪杰、名门正派之士,也有一些与华山派素有交情的散人侠客。
负责处理婚礼迎宾之事的乃是华山派二师兄劳德诺,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一股历经江湖风雨后的深邃与睿智。
只见他站在山门口,有条不紊地迎接着各方宾客。
当几位江湖豪杰前来时,劳德诺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而诚挚的笑容,拱手行礼道:“各位英雄豪杰,今日不辞辛劳莅临华山派,实乃我派之荣幸。华山虽地处山林,却因诸位的到来蓬荜生辉。”
他的声音洪亮而亲切,让人如沐春风。待将几位豪杰交给门下弟子带入正厅后,劳德诺刚一回头,便看见青城派浩浩荡荡地已经走过了山门,正向着这边走来。
青城派中,走在最前面的是青城四秀。
那侯人英,生得一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与傲慢。
洪人雄则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冷峻,仿若一座冰山。
于人豪身形消瘦,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罗人杰面容略显清秀,可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却破坏了整体的和谐,给人一种虚伪之感。
在他们身后,便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只见他身着一袭墨绿色长袍,头戴一顶黑色方帽,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狠辣,颔下一缕长须随风飘动,更添几分威严。
劳德诺心中知晓来者不善,可华山派的待客之道不能失,他深吸一口气,依然挺直腰板迎了上去,拱手说道:“余掌门,久仰久仰,今日大驾光临,华山派上下倍感荣幸。”他心中清楚,余沧海的儿子正是死于林峰之手,今日青城派前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青城四秀一到,便满口污言秽语。
侯人英率先开口,怪声怪气道:“哼,岳不群这老儿,怕是打的好算盘,为了那林峰家的《辟邪剑谱》,竟把自己的女儿下嫁。“
一旁的罗人杰立刻接下话茬,继续说道。
”我看呐,当年岳灵珊乔装麻子女,就是为了接近林平之,把他勾引到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可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啊。”说罢,其余二人哄堂大笑。
离他们不远的宾客听到这里的动静,纷纷侧目观望,窃窃私语起来。
劳德诺听到这话,纵使养气功夫再好,也气得双手微微颤抖,脸色涨红,差点就要发作。但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站在原地。
这时,余沧海站了出来,假惺惺地说道:“劳贤侄,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子们口无遮拦,我管教无方,还请劳贤侄见谅。”
可他那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透着一股挑衅。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青城四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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