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林准备把配方交给国家,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
毕竟谁都知道,配方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对此,张林的理由只有一个,“我不缺钱。”
众人这才恍然想起,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创立了全龙国名声最大的慈善基金——梦想基金,并且每年都投入数十上百亿,持续了四五年。
这人确实不缺钱。
大长老有些无奈的笑道:“你把配方交给国家,你就没有什么要求?”
张林想了想,道:“确实有一个要求。”
有要求是好事儿,就怕你什么都不要。
大长老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国家绝对满足。”
张林道:“我在魔都市郊有一个实验室,昨晚发生了意外安全事故,有十多个科研专家不幸遇难。”
大长老点点头,“方便说一下你的那个实验室是研究什么的吗?”
张林摊手,“巧了!我那个实验室就是研究这种药剂的。”
“遗憾的是,那些白头鹰籍的专家刚把药剂研制出来,实验室就失火了。他们都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成功的喜悦,就不幸丧生在了火灾中。”
张林摇摇头,语气说不出的遗憾。
“或许,这就是命吧。”
大长老沉默一会儿,才道:“科学实验嘛,有危险是很正常的事情。每年出现安全事故的实验室那么多,偶尔出现人员伤亡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然这次事故死的人是稍微多了点儿,但只要事后做好赔偿工作就行了,没必要如此郑重其事。”
张林苦笑,“无奈”道:“大长老,你有所不知。白头鹰和咱们龙国不一样,平时并没有什么地震、火灾等各种安全演习,所以那些白头鹰的专家也没有应对意外事故的经验。”
“火灾发生时,由于太过紧张,他们都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了。”
张林说的一本正经、煞有介事。
其他人频频点头,面上丝毫没有怀疑,一脸严肃,心里却各有想法。
三长老:“看不出来啊,这小子年纪轻轻的,下手却那么果断。”
五长老:“编,继续编。但凡我相信你一个字儿,我现在都不应该坐在这里,而应该在工厂打螺丝。”
负责外交的八长老:“看这小子瞎话张嘴就来,脸上还能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外交部需要的就是这种人才。”
大长老:“你小子编瞎话能不能编的稍微靠谱一点儿?因为紧张,十几个人就全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了会不会太离谱了?”
张林继续道:“实验室嘛,为了保密,当然是没有安装监控的,导致现在我没办法证明他们都是死于意外。”
“当然,魔都警方我不担心,之前唐书记已经让魔都国安接手这次事故了。”
长老们闻言都点头,唐书记的安排很合理。
“我担心的是白头鹰。毕竟那些专家都是白头鹰籍的,万一到时候白头鹰要我提供证明,还希望龙国外交部能帮我斡旋一二。”
几位长老眼神相互交流片刻,大长老咳嗽一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再离谱的事儿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八长老也承诺,“你放心,白头鹰那边,交给外交部就好。”
“外国人一遇到突发情况就容易紧张,这事儿大家都是知道的。外交部会建议白头鹰学习学习咱们龙国,平时多开展安全演练活动,对国民确实是有好处的。”
大长老问,“除了这次意外事故,需要国家处理之外,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张林笑着摇摇头,“没有别的要求了。配方就在我带过来的箱子里面,现在就交给国家了。”
走出长老院,大长老问张林,“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专家留着,让他们继续研究更好的配方呢?”
张林笑了笑,道:“也许是我三观不够正吧。”
“我一直坚信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当我知道有这种药剂,而且这种药剂还是白头鹰的专家研究出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那些专家活下去。”
“当初我邀请那些专家来龙国加入我的实验室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我甚至连杀手都安排好了,如果他们拒绝,当时我就已经动手了。”
“如果这种药剂不能由龙国掌握,那么我宁愿它从此消失。”
“至于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研究更好的药剂。”
“大长老,这药剂我也服用过,知道它的效果有多么神奇。”
“再说了,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如果他们中的某个人想向外传递消息,我没有信心能够一直防住。”
“这就是实验室会发生这次意外的原因。”
大长老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张林的肩膀。
长老们开始安排人验证配方,试验生产,还得挑选信任的人服用。
龙国已经沉寂太久了,久得全世界似乎都忘记了,数千年以来,龙国才是一直屹立世界之巅的国家。
张林把配方一交,无事一身轻,开始在京城到处乱逛,顺便给刘茵买了些礼物。
又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张林还是决定多买几份。
转身招招手,身后的保镖上前,“老板。”
“安排人,把东西送到家里,我回魔都的时候要带走的。”
在京城呆了两天,然后唐书记告诉张林,可以回魔都了,张林就知道,国家的试验已经成功了,龙国的崛起无人可挡了。
和唐书记一起飞回魔都,谢绝了唐书记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张林带着礼物回到家。
刘茵正和几个妹子闲聊,看到张林回来,“惊讶”道:“咱们的张公子回来了?怎么不在京城多留几天?妹妹们肯放你走啊。”
张林在刘茵身后的隆起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阵晃动,“说的什么话?这次去京城是和唐书记一起去的,正事儿。”
“能不能对我有点儿信任?亏得我还给你们带礼物了。”
刘茵拍开张林作怪的手,嗔道:“消停点儿,有人呢。”
张林撇撇嘴,“大家都那么熟悉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挤到几人中间,一手抱一个,“这次去京城我试了一下京城的豆汁儿。啧,那味道,谁试谁知道,一喝一个不吱声。”
几人都笑的不行,刘茵道:“京城的豆汁儿还能存在,就是靠着你们这些不信邪的人。”
确实,现在不信邪的人太多了。
你要是说某种东西好吃,那大家吃过的好吃的多了去了,还真不差你这一口。
但是你要说这玩意特难吃,大家反而不信邪。
这玩意儿能有多难吃?
难吃还能这么有名?
还能代表当地特色?
我倒要看看到底怎么个事!
中国人能在鹅膏菌这个毒菌窝子里找出可食用品种,靠的就是这股不信邪的劲儿。
别人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张林是不想尝试第二回了。
张林道:“晚上我得多吃点,把那个味道忘掉。”
在几个妹子脸上各啜了一口,“你们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儿吧?”
几人摇摇头,表示都不忙。
“那晚上就别回去了,在这儿住几天,过年一起去苏州。”
刘茵白了张林一眼,几个妹子红着小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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