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四合院,时针缓缓指向八点,中院的中庭里此刻坐满了人。
年轻的后生们懒懒散散地靠在角落,稍年长些的则端坐在椅子或长凳上,人群的正中央,三位大爷神情严肃地依次就座,犹如坐镇的法官,一场关乎偷鸡之事的审判即将拉开帷幕。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哪怕只是偷根针拿条线,那也是绝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是一只鸡,这在院里无疑是件天大的事。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易中海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让整个中庭安静得落针可闻。
他板着脸,那严肃的模样犹如庙里的怒目金刚,令人心生敬畏。
许大茂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如同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叫嚷道:
“一大爷,您可得要为我做主啊!这傻柱偷我家鸡吃,还死不承认。”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着何雨柱,那架势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何雨柱听到这话,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腾地坐不住了,当即起身反驳:
“说话得凭良心,我都说了这鸡是我从北新桥菜市场买的,一块钱一只,你还想怎地?”
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许大茂,没有丝毫的畏惧。
许大茂此时更加恼火,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
“屁话!平时不见你买鸡,偏偏我家丢鸡的时候你就买来,这话说出来狗都不信!”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娄晓娥站在一旁,作为所谓的事发见证人,也跟着开口声讨:
“鸡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用的,你怎么能……”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尖锐,眼睛里满是对何雨柱的不满。
何雨柱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
“得得得,甭说这没用的,你俩会下蛋吗?结婚多少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孩子一直是娄晓娥心中的痛,自从嫁给许大茂,她的肚子就从未有过动静,平日里就没少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此刻,何雨柱的话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傻柱,你混蛋!”
娄晓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她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却一脸不屑,耸了耸肩说:
“别提蛋的事儿啦!”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四邻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
这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对这场闹剧的一种嘲讽。
然而,在这笑声中,何雨柱的思绪却突然被拉回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上。
他心里暗自寻思:真正偷鸡的棒梗不在现场,这熊孩子跑哪儿去了?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迅速扫向旁边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只见婆媳俩低着头,缩着脖子,那副模样就像两只受惊的鹌鹑,明显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棒梗偷鸡的事,不仅自己吃了,还带着妹妹小当、槐花一起偷吃。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她们特意安排孩子们窝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
秦淮茹满脸担忧,缓缓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何雨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是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眼神,显然是想让傻柱出面背黑锅。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别过对方的眼神,故意提高声音说:
“咦,奇怪,院里的人应该还没来齐吧?”
他的话如同平静湖面上再次投下的石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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