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常欢是在被窝里被警察叫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包房里面多了一帮身穿港岛皇家警服的警察。
“常欢,就昨晚铜锣湾码头,和联胜分堂灭门惨案一事,我属对你提出48小时传唤,马上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带队的警察看起来十分干练,还长了一副嫉恶如仇的脸。
常欢捂住旁边想要尖叫的美女,光着上半身坐起来,阴阳怪气的吐槽。
“阿Sir,拜托你找人之前先调查一下好吧?”
“我常欢也是黄竹坑警校出来的,传唤我,你拿证据啊?”
“昨天晚上死多少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出去。”
“你们眼瞎啦,没看见我这有多少美女吗?”
“常欢!”带队的警察气到了,“信不信我告你瓢昌和聚众银乱啊?”
哈哈哈……
常欢笑了,捂着肚皮笑了:“给钱才叫瓢昌,我给钱了吗?”
“不信你问问这些美女,我给她们谁钱了,我分币都没给啊!”
从惊吓中回神的美女们也都笑了,常欢确实没给她们钱,给钱的是靓坤好吧。
而且,就算找靓坤也没用。因为靓坤走的是公帐,他也没掏钱。
真正掏钱的是夜总会,夜总会给她们发工资违法吗,当然不违法。
“漂唱你能躲过去,聚众银乱呢?”带队的警察气炸了。
常欢挑衅的看着他,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美女道:“香江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只要我们愿意,你管的着吗?”
“我和她们谈恋爱不行啊?”
“几位美女你们说,我是不是在和你们谈恋爱?”
“是!!!”一片软糯的声音响起,带队的警察眼睛都红了,握紧拳头就往常欢脸上呼。
砰!
拳掌相交,常欢张开右手,握住了带队警察的铁拳,挑衅的扬起了嘴角。
“阿Sir,你当众行凶,殴打无辜群众,信不信我告你暴力执法啊?”
“你传唤我没证据,我告你可是有人证的!”
“信不信我这些女朋友,都会给我出堂作证啊?”
“我记住你了!”带队警察使劲想要抽回拳头,却抽了好几下都没抽动。
“扑街,以为穿上这身皮就牛逼啊?”常欢右手突然一松,差点没把带队警察给晃倒。
“要不是黄志诚那个死扑街给老子穿小鞋,老子早他码成你顶头上司了。”
“瞧你长的这衰样,30多岁了,连个警长都没混上,你还当个机毛警察啊?”
“死混混,我当警察是为了港岛民众服务,专门抓你们这些犯罪份子!”
呵……
常欢听乐了。
“在港岛这片地方,为民众服务你当警察,搞笑呢阿Sir?”
“你去当律师我都服你,当警察,你能给港岛民众干嘛?”
“忘记你们的全称了?”常欢张嘴就喷。
“你他码是港岛皇家警察,是给鬼佬服务的,效忠的是大鹰女皇。”
“为港岛民众服务,亏你说的出口。”
常欢嗤笑的张大嘴吧,夸张的嘲讽:“一看你上学就没学好。”
“你的主要任务,是保证鬼佬的生命财产安全。论优先级,你要先照看好洋大人。”
“为港岛民众服务,简直开玩笑。”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马军就是这样做的!”带队警察义正言辞的反驳了常欢。
哈哈哈……
常欢笑了,笑的眼泪都尿了。
“就你叫马军啊,你叫马军就了不起啊?”
“还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这样做的,说这话你亏心不?”
常欢最讨厌这种表面看起来伟光正,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唱的王八蛋。
“嘴里说的好听,你为哪个港岛民众服务了?”
“和联胜死多少人,跟你有机毛关系,你充哪门子大头?”
“帮派势力死人连港府那群洋鬼子都不管,你个扑街的高级警员管毛线?”
“难道他们就是你嘴里的港岛民众?”
常欢找了条浴巾围到身上,怼着马军的肩膀就骂:“说一套,做一套,你这人很双标啊?”
“有这时间,你多扶两个老太太过马路不行吗?”
“再不你去抓两个吸独仔,也叫清洁社会了。”
“可是你现在再干嘛?”
“对我一个被警属败类开除的前警校精英进行48小时传唤,你吃饱了称的?”
“赶紧给我滚!”
“信不信我告你们私闯民宅,猥琐妇女,暴力执法,无证传唤呐?”
“讲法律,我他码哪年不拿第一,要不是黄志诚那个扑街从中作梗,老子连律师证都考下来了好吧?”
“滚呐!”
常欢一顿臭骂,赶跑了前来传唤的警察,骂骂咧咧的扑进了美女堆里继续嗨呸。
楼底下,傻强都快被靓坤骂傻了。
“你个死扑街,是不是脑子进水啦?”
“你绰号叫傻强,也不能这么傻吧?”
“欢仔都把和联胜堂口里的人给灭了,香江仔和他头马沙皮也都死了,你竟然不知道把地盘占下来?”
“你是不是傻啊?”
“你比大傻还要傻啊!”
傻强听着靓坤的连环臭骂,弱弱的回道:“大哥,这事它也不能怪我啊?”
“当时听见枪响,我就知道条子要来了,不带人跑能行吗?”
“我也没想到欢哥会那么威啊?”
“一个人,一把枪,就把和联胜堂口给灭了。要是知道,我昨晚就把地盘全占啦,也不会等到今天早上啊。”
“不过不要紧,大哥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人去圈地。”
操!
靓坤狠狠给了傻强一脚,“等你反应过来,黄花菜都他码凉了。”
“昨晚机会那么好,不光和联胜堂口灭了,连乌鸦那个扑街也被打躺了。”
“听说这家伙四肢中枪,治不好下辈子就得残废。”
“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知道抓住喽,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傻强急忙跪地下认错,“大哥,对不起,我错了,饶我一回,我也不想这样啊!”
扑街……
靓坤抄起啤酒瓶,一瓶底就给傻强干躺了。
“他码的,欢仔把乌鸦打成那个批样竟然都没打死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欢仔,你这么干,叔很难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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