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笼中困兽
夜更深了。城中村的一间破旧出租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
我将一桶冷水泼向被关在笼子里的刘宇。他一个激灵，从昏迷中醒来。“醒了？”我搬了张凳子，坐到笼子前。“你…你想干什么？”刘宇的牙齿打着颤，身体不住地往后缩。他想离我远点，可笼子就那么大，他又能躲到哪儿去呢？“你说呢？”我反问，拿起一把小刀，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着。刀锋闪着寒光，映着刘宇惊恐的脸。“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刘宇哀求着，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放过你？”我冷笑，“当初你们放过那个孩子了吗？”“我…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刘宇试图辩解。“一时糊涂？”我猛地一拍笼子，“一句‘一时糊涂’就能抹杀一条人命吗？”铁笼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刘宇吓得浑身一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声音嘶哑。“怎么样？”我用刀背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当然是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工具，钳子、锤子、剪刀…每一件都让人不寒而栗。“你…你要干什么？”刘宇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拿起一把钳子，走到刘宇面前。我捏住他的小拇指。“不…不要…”刘宇拼命挣扎，但被铁链束缚的他根本无力反抗。我用力一夹，钳子狠狠地夹住了他的指甲。“啊！”刘宇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猛地一拔，硬生生将他的指甲连根拔起。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手指。“痛吗？”我问，声音轻柔得像是在问一个孩子。“痛…痛死了…求求你…放过我…”刘宇哭喊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十指连心，这种疼痛，常人根本无法忍受。“这才刚刚开始呢。”我将钳子丢到一旁，又拿起一把小锤子。“你…你这个恶魔…”刘宇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恶魔？”我笑了，“比起你们，我可差远了。”我举起锤子，对准他的膝盖。“不…不要…”刘宇惊恐地大叫。
“砰！”锤子狠狠地砸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啊！”刘宇的惨叫声更加凄厉，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冷汗像雨点一样落下。“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我欣赏着他的痛苦，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一下又一下地砸着，直到他的膝盖骨彻底粉碎。“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刘宇已经痛到神志不清，他现在只求一死。“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停下手，用手帕擦了擦锤子上的血迹。“你…你还想怎么样？”刘宇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想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绝望。”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瓶辣椒水，走到刘宇面前。“不…不要…”刘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地摇头。“这可是好东西，提神醒脑。”我拧开瓶盖，将辣椒水倒在了他的伤口上。“啊！”刘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辣椒水渗入伤口，那种灼烧般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我静静地看着他在笼子里翻滚，哀嚎。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消失。我走上前，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还活着，但已经奄奄一息。“这就受不了了？”我踢了踢笼子，“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一种特殊的药物。“这是什么？”刘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能让你‘快乐’的东西。”我将针头扎进他的静脉，缓缓地将药物推了进去。“你会…下地狱的…”刘宇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地狱？”我笑了，“如果真有地狱，那也是你们先下。”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刘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他的眼神涣散，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很快乐？”我问。刘宇没有回答，他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不停地抽动着。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怜悯。这是他应得的惩罚。我要让他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然后再送他下地狱。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该去处理下一个目标了。我站起身，最后看了刘宇一眼。“好好享受吧，这只是开胃菜。”我离开了出租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手机震动，是李强发来的短信：“你在哪儿？”我回复：“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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