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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集团的地下祭坛布满管风琴状的基因测序仪。林深被绑在青铜制的双螺旋结构上,看着苏棠在黑色三角钢琴前调试放射性琴弦。
“每按下一个琴键,就会激活一个基因开关。“院长将激光笔指向林深的心脏,“当《安魂曲》完成时,他体内叶晚的干细胞将完成最终突变。“
苏棠的指尖悬在升C小调上方:“如果我说这架琴连着反物质反应堆呢?“她突然掀开琴板,露出里面跳动的蓝色心脏,“用林深的虹膜启动自毁程序,或者让三十万市民成为基因奴隶——亲爱的观察者,这就是你的终极实验?“
林深在电极刺激下看到记忆闪回:七岁的自己被母亲锁进防辐射舱,观察窗外叶晚正在对苏棠进行听觉驯化。那些温柔摇篮曲的每个音符,实际是编程基因组的音频密码。
“弹奏《安魂曲》第三章。“他突然用德语喊出母亲的口头禅,“用属七和弦激活安全模式!“
苏棠的右手重重砸向琴键。音浪掀翻祭坛顶部的十字架时,所有基因测序仪开始倒序解码。林深看着自己血管浮现的发光乐谱,终于明白母亲用生命加密的不是疗法,而是让所有实验数据自毁的终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