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特沃夫与祖安发生的事情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符文之地。
虽然皮尔特沃夫与祖安的综合实力在符文之地属于垫底的存在,在其他人眼中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但双城未来的发展潜力却也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内部多余势力被肃清,只有一个声音,外部在依附诺克萨斯的同时与其他势力保持贸易往来。
手中握着炼金科技与海克斯技术这种战争大杀器。
为首的瓦龙与梅尔两人还都是潜力无穷的法师。
内部团结,外部稳定,手握技术,潜力十足,完美符合这些词条的新祖安顿时成了各大势力眼中的香饽饽。
不过在诺克萨斯方面没有表态前,这些人也只能驻足观望。
虽然很多势力的实力根本不逊色诺克萨斯,甚至比诺克萨斯还要更加强大,但只有诺克萨斯是符文之地的战争狂。
这些人也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新祖安,就被诺克萨斯盯上,从而引发战争。
新祖安内,梅尔看着来自狼母安倍莎的亲笔信后,心乱如麻。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梅尔?”
瓦龙侧着身子好奇的看着梅尔问道。
“你看看吧,黑色玫瑰的人找到母亲了,想要拉拢母亲……”
梅尔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
“黑色玫瑰……”
仅仅从信中的直言片语瓦龙便已经窥探到黑色玫瑰背后那浓厚的算计。
“这是准备借助我们来搅乱诺克萨斯的局势啊,这摊浑水……”
瓦龙皱着眉本能的不想掺和这件事,但如果不掺和,那黑色玫瑰势必会对米达尔达家族动手。
虽然从信上可以看出黑色玫瑰目前被大统领斯维因与帝国之手德莱厄斯给压制了,但这些对黑色玫瑰来说又不至于伤筋动骨,最后也就是跌个跟头。
一个蒂法莲芝就已经这么难对付了,如果黑色玫瑰真的铁了心就要动米达尔达家族,那米达尔达家族将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我去一趟诺克萨斯。”
瓦龙直接将担子揽在了自己肩膀上,轻轻揉了揉梅尔的头发温和的说道。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梅尔想都没想,拒绝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
“黑色玫瑰费了这么大的劲如果我们不做出一些表态,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瓦龙语气轻柔的说道,扭头看向了诺克萨斯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不行!我……”梅尔还想说什么,瓦龙已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梅尔的嘴唇上。
“梅尔,我们没有选择,我不去,就只能你去,你不去,那么米达尔达家族与狼母就危险了。”
“放心,相信我的实力,对我多一些信心,你男人无所不能。”
瓦龙抱着梅尔自信的说道。
梅尔的脸不禁一红,瓦龙这家伙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调侃她,真是坏透了。
精神识海内,辛德拉代入到瓦龙的视角忽然有种特别的感受,这可比那种行为的第一视角要美妙的多。
“原来,看女孩子脸红是这样一种体验……”辛德拉喃喃自语,整个人好像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又在偷看?”
瓦龙忽然出现在精神识海内吓了辛德拉一跳。
“什么叫偷看,你又没背着人,我看两眼怎么了?真是的,你还怕别人看啊?”自从体验过第一时间后,辛德拉整个人忽然变得大胆了起来。
受刺激了?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
“诺克萨斯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管中窥豹,单看一个蒂法莲芝就能得出,绝对不是什么好闯的,我建议你还是先稳妥一点。”
如果是以前辛德拉绝对不会说这些,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对瓦龙的事格外上心,并且言语中更是透露着一丝关心的意味。
“时不待我,不是任何事都会等我准备妥当才会发生的,意外永远比准备快上一步,我需要做的便是将一切做到最好,剩下的听天由命。”
瓦龙耸了耸肩,看着辛德拉那明媚动人中带着一丝担忧的眼眸缓缓开口。
“你决定了就行,我只是怕你死了,没人帮我打破艾欧尼亚之灵的封印,毕竟我已经教了你够多的知识了,但我还没收到该有的报酬呢。”
辛德拉别过头去,不去看瓦龙的眼睛,语气有些故作平淡。
“黑色玫瑰虽然强大,但还远没达到让我畏惧的地步,况且,更加危险的存在我没有退缩,这些小挫折就想打倒我瓦龙,那我瓦龙岂不是太过不堪?”
瓦龙自信昂扬的语气让辛德拉心中的波澜略微平息,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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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米达尔达家族,狼母安倍莎看着前来拜访的黑色玫瑰成员,脸色有些难看。
三天拜访七次,该说乐芙兰是持之以恒,锲而不舍呢,还是说乐芙兰有点一根筋,死脑筋?
“狼母,请您再考虑考虑……”
“行了,你回去吧,告诉乐芙兰,米达尔达家族跟黑色玫瑰之间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狼母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黑色玫瑰还真是一群狗皮膏药。
沾上就轻易拿不下来。
“狼母,还请您尽快考虑,黑色玫瑰绝对诚意满满。”
尽管跟黑色玫瑰有着血海深仇,但狼母也不得不承认,黑色玫瑰的脸皮是真厚,也是,毕竟黑色玫瑰一直以来都有一条特殊规定。
当你击杀黑色玫瑰的一名成员后,如果你最后选择加入黑色玫瑰你可以直接顶替被你击杀那个人的职位。
乐芙兰定制的组织规定就是这样,受到乐芙兰的影响,黑色玫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个观念。
就目前看来米达尔达家族与双城之间的能量要远超当初杀害狼母安倍莎长子的那些人。所以狼母就算杀掉她们泄愤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加入黑色玫瑰。
“……”
狼母安倍莎轻轻摆了摆手,不管黑色玫瑰如何表态,她的内心中对黑色玫瑰始终心存一丝抗拒。
长子的仇恨,三言两语又如何能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