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妈常常反思易中海的行为,原本以为这些举动是为自己好,可现在想来,这或许是为了让她不要过多活动、保持现状。
她静静地坐在屋里,思绪纷飞。
此时,四合院里的人不仅开始议论,连轧钢厂也传来风声——易中海不能生育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陈建国感到惊讶,怎么消息传播得这么快?
其实,多年以来,这个大院里的多数人都受尽了易中海的压迫,虽然心生怨恨,但敢怒不敢言。
许多人家的生活还不如贾家,但每次提起捐款,易中海总是特别关注贾家。
有时候,大家觉得捐款无所谓,只要真的是为了帮助困难的家庭就行。
然而,每到贾张氏那里,收到钱后不仅不知感激,还会破口大骂,易中海居然还偏向她。
事情总不了了之,人们虽有心不捐,却又害怕得罪易中海,在院子里被戴帽子,或者在工厂里受到打压。
这次的事情一出,不少人都主动参与到了谣言的扩散之中。
轧钢厂的后厨,刘岚找到何雨柱:“傻柱,傻柱!”
正在休息的何雨柱见刘岚找来,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这是闹啥呢?大呼小叫的。”
刘岚无视何雨柱的态度,继续说:“你知道吗?外边都传遍了,你们大院里的易中海没有生育能力。”
何雨柱听了这句话,一下子从躺着的位置坐了起来,满脸惊讶:“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刘岚解释道:“听说,以前都说是一大妈不能生育,但现在确认了,是易中海本身的问题。
他还一直给自己的妻子找借口。”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这和男的有什么关系?生孩子都是女人的事啊。”
刘岚叹了口气说:“生孩子当然得男女双方才行,没男人女人怎么可能生出来?”
何雨柱还是不解:“可是以前都说生不出孩子就是女的问题啊。”
刘岚无奈地说:“没错,孩子确实是女人生的,但需要男人提供精子才能怀上啊。
要不怎么结婚才有孩子呢?要是女人自己能生,哪还用结婚。”
何雨柱这才明白了一点:“这件事到底真的假的?”
刘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假,但这传言到处都是。”
何雨柱立刻扔下围裙跑了出去。
刘岚大声喊他:“你干啥去?”
何雨柱回话:“找一大爷去!”
他跑到了车间,大声呼叫易中海:“一大爷,一大爷!”
易中海看见他过来,笑着问:“傻柱,你怎么啦?有事吗?”
何雨柱直率地说:“外面都说您没有孩子是您自己的原因,您真的不能生育吗?这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易中海愣住了,心中惊诧无比。
但他很快恢复镇定:“傻柱,你在胡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现在整个轧钢厂都议论纷纷。
我特地过来问问你。
听说这事有鼻子有眼的,说你在二十年前就知道自己无法生育。
而且还有一位当时给你治疗的护士作证。
是真的吗?我刚才问了刘岚,她说女人不能没有男人就能生孩子。
没有男人女人是没办法生孩子的。
我想想也是,凡是有孩子的都结婚了,女人独自一人是生不了孩子的!”
车间的人听了傻柱这番话,哄堂大笑。
易中海听着大家的笑声,心知大家都在取笑傻柱,但他意识到自己的秘密暴露,心中更是焦虑难安。
对于大家的取笑,傻柱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他已经在轧钢厂闹过不少笑话。
就算曾经和副厂长李胜利动过手,这种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厂里,何雨柱本身就是个笑话,一个被寡妇戏耍的可怜角色。
所以即使何雨柱是厨房的师傅,在轧钢厂里也没有几个人看得起他。
虽然厂里的工人大多连温饱都无法保证,但相较之下,何雨柱的生活条件算是不错的。
因此他的自信也有其道理。
易中海脸色难看至极,对着周围人大声呵斥: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工作都干完了?”
一名毫不买账的工人反讽道:
“怎么了,易师傅,您是领导啊,我们做没做完工作与您有何关系?”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差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将怒气归咎于何雨柱。
若不是何雨柱多事来打听这事,自己也不会受这份委屈。
何雨柱丝毫看不出轻重缓急,直接追问易中海:
“大爷,您和我说说,是不是这个问题啊?”
秦淮茹见状忍不住喝道:
“傻柱,你怎么不收敛点?这是车间不是你的厨房,赶紧回去吧!别胡闹了!”
见秦淮茹生气,傻柱立刻老实了许多,因为他最听秦淮茹的话。
秦淮茹说完,虽然他还有千般疑问,但看着秦淮茹一脸严肃,只好点头答应:
“好吧,我这就回去,回去再问。”
说完未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再说什么,转身就跑了。
看到傻柱离开后,秦淮茹带着几分歉意说:
“大爷,你也知道傻柱的个性,他真是无意之失,你就不要生气啦!”
易中海无言以对,想到未来的养老问题都得仰赖傻柱,便也无法发作。
他心中其实还在盘算着陈建国这个人,想着怎样先败坏陈建国的名声后再加以收揽。
秦淮茹则摇摇头回答说:“大爷,我也不清楚是谁散播的,我也是刚刚从傻柱那里听说的,我一直都在车间。”
易中海也知道秦淮茹一天都没离开车间,心中更加恼怒。
放下工具后,他怒气冲冲地说:
“我出去看看。”
到了下班时分,易中海回来,秦淮茹问道:
“大爷,事情打听出来了吗?”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人承认,都说不知道。”
秦淮茹说:
“不可能,连傻柱都知道的事,估计整个轧钢厂都已经知道了。”
易中海也明白,可是人们就是咬紧牙关不说,他也无计可施。
他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要跑断腿。
这个谣言既然已经传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下午一直在思考谁会针对自己这么久,最终依然没有答案。
易中海一贯深藏不露,当然不会轻易透露内心的想法。
他只是简单地表示:“今天心情不太顺畅,我就先回去了!已经跟主任汇报过。”
说完,他就迅速整理好物品离去。
身为八级工的他,并无特别任务束缚,提前离开倒也不算违例。
然而我却不行,还得守到正式下班时间才能走。
秦淮茹等不及想快点回到家中探听今日传闻的情况。
很快,当秦淮茹结束一天的工作,她立即收妥个人物品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