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虚斗法……难不成说，方才那小世界的演化，以及那力量的运用，就是这门武学所化的不成？”
张小凡提出了疑虑，而后又定然一道。
“不对，那种对于道的演化，对力量的极致施展，只能是由一门武学来推演而成的。”
“哈哈哈哈。”
卫长老笑了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好，很好，看过仙皇姿态的人不少，多数人都是为其姿态而吸引，少数人会意识到‘圣虚斗法’的存在。”
“少数么……”
这也就意味着，被邀请过来的，不止有张小凡一个。
“能看懂就只有妖孽级别的天才咯，所以我才说，你们对于我们圣虚宫来说，意义非凡。”
类似的话，张小凡在第一次来圣城的时候，也有听说过，当时还是在监狱。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妖孽级别的天才再有潜力和悟性，那也是别人家的弟子。”张小凡感到不解，直觉告诉他，这可能就是卫长老的目的。
“倘若你能够夺得宗门大武祭头名，获得进入圣虚山，领悟圣虚斗法的资格，到时候你就懂了。”
卫长老轻轻一摆手，仙宫的中心演化出来一池鱼塘，手中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没有鱼饵，没有鱼钩的钓竿，钓竿被轻轻甩动，荡起一片清澈的池水。
张小凡定眼一看。
觉得卫长老这一手很是不凡！
平常人哪里一挥手就出现鱼塘的，甚至连活鱼都被演化出来了。
这明显就和壁画上的圣虚仙皇一般，用的都是圣虚斗法啊！
不仅如此，还有一件事令他心惊，宗门大武祭第一名的奖励，竟然是有机会领悟到造化武学，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只是张小凡有点不明白，圣虚宫将造化武学当成奖励，这对圣虚宫来说，有什么好处？
可能要得到宗门大武祭的头名才有资格知道吧。
张小凡对着卫长老的矮小的背影微微一鞠，就要离去的时候，卫长老忽然说道。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停留一晚。老朽的仙宫不算太大，但住个人还是可以的。”
“前辈你这是？”
张小凡止住了步伐。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等他一出圣虚宫，很大可能性会被人伏击，内劲圆满境初期的自己，还是很诱人的，他就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将一部分人弄死。
干将剑和轻痕剑两剑在手，就算是半步天人境，他也有一战之力。
当然，要是来两个的话，他还是得跑。
但是他赌圣虚宫会出手帮他！
或者说，若是有几位半步天人境或者是内劲圆满境巅峰的强者强势出手，无视圣虚宫的规则，圣虚宫可能会不出手么？
如果不出手，那就是将自家定下的规则踩在脚下了。
虽然是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圣虚宫，但这也没办法，这里敌人太多，除了年轻一辈的修士之外，老一辈他就没几个打得过的。
比如说，听说那锻锤宗就有三四为半步内劲圆满境巅峰，还有一位真正的天人境，然而张小凡招惹到的，可不只是一个锻锤宗……
这要是对方偷偷出手的话，自己还不一定能够防住，那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但若是在这里停留一晚上的话，那自己前面那些装弱就没太大意义了，不敢出手的猛兽依旧会潜伏在黑夜中，敢出手的又不屑于在大武祭的仙台外动手。
最终就可能只有顶尖强者会主动出手。
但是现在出去就不同了。
稍弱一点的敌人，自己能够对付，强一点的敌人，圣虚宫会出手对付一些。
“你那点小伎俩，也只能骗骗内劲巅峰境以下的修士罢了。”
自己打的算盘被看穿了么？
张小凡没有太多的惊讶，这种能自创地武学的真正强者，不是他能够揣测的。
“前辈，如果我依旧选择出去呢？”
“世界是强者的世界，修真界也是强者的修真界，弱肉强食是世间唯一真理，但无论是强者或亦是弱者，只要有足够的价值，那便有无数奇人相助，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妖孽级别的强者，对于我圣虚宫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
卫长老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倘若你选择留下，那么你可以一直在这里居住到取得宗门大武祭的头名。若你选择离开，那么老朽可能就要动动筋骨咯，这几日，有不少修士将我圣虚宫定下的规则视作无物啊。”
卫长老这话，明显就在说昨天的事情，无数人抢夺妖族祖地的坐标，听说阻止战斗的圣虚宫弟子陨落了不少。
不过张小凡也大概明白了，卫长老有想保他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存在着夺取宗门大武祭头名的可能性，如果没有这个可能性，他甚至没资格踏入这里。
但这也给张小凡打了一剂预防针。
能够看出有外人领悟圣虚宫的造化武学，对圣虚宫来说有多么重要，虽然他觉得十分的奇怪，但无论如何，卫长老却是是想保他的，他再度鞠躬，真挚的感谢道。
“谢过前辈！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在这里多停留几刻钟的时间。”
他需要一点时间准备一些攻击手段，比如提前将一些阵法压缩起来，到时候十几个阵法就可以直接丢出去了。
……
……
张小凡被请到圣虚宫的事情，很多人都见着了。
此时，圣虚宫外面，投来了不少双眼睛，他们都在等待着张小凡出现。
对于一些顶尖强者来说，他们本可能直接强行对张小凡出手的，但很大可能性被圣虚宫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搞坏两个门派的关系，但若是有无数强者一齐出手的话，圣虚宫就不可能怼着一个门派攻击，换而言之，圣虚宫立下的规则难以责众。
“我看张小凡早有预谋，他实力暴露出来，直接去投靠圣虚宫，也没人敢强闯。”
圣虚宫外界，不少人在暗中议论着。
“先前我还以为张小凡是在装弱，现在看来，他的伤势是真的还没痊愈。”
“就算是这样，明日他伤势都恢复了，全盛时期的张小凡，可是能够对抗两位半步天人境，要是他还像上次那样动用雷劫的话，那圣虚宫肯定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