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尼:?
雅妃你这个傻逼。
谷尼急了,不停地给雅妃使眼色。
雅妃此时胸腔不停的起伏着,显然是被萧顶天气的不清。
讲道理,谈生意不得拉扯一下吗?
果然跟两年前比起来,变了太多。
态度强硬,上来就丢出一堆让人无法拒绝的东西。
还有最后一句话,彻底让雅妃心动了。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丝滑的切换,让刚刚经过雅妃身边的萧炎,也吓了一跳。
“现在让我跟萧家合作,岂不是让我赌?”
雅妃妩媚笑道,望着那背影,她默默的数着,1......2......3!!!
雅妃:??
谷尼:傻丫头,你踏马滴想什么啊?
直到萧顶天三人彻底消失,雅妃才像一个错失了表白机会的失落女人一样,狠狠地跺了跺脚。
谷尼就像是一个老岳父,看着自己的女儿错失了如意郎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谷尼叔叔,你说值得吗?”雅妃看着萧顶天刚刚坐着的位置,就好像他还在一样。
“你说呢?这是价值不低于一亿金币的交易,还有萧家的未来可期。”
“那可是实打实的十六岁九星斗师。”
谷尼摊了摊手,两手空空。
“十六岁的九星斗师,我亲眼看到他一拳打败五星斗师,一股狠劲。”
“还有他拿出来的东西,每一样都证明他没有说谎,我甚至看到了不少的稀有药材。”
“可惜了.........”
谷尼瞥了眼雅妃,“你错过了一个让你崛起的机会。”
雅妃没有失落,反而是嘴角微扬,伸出手,看着手里的那张药材清单,
“如果说,这是一场豪赌,那我手上这个,就是投名状了。”
雅妃摇了摇头,自嘲了起来,“果然不简单啊,把姐姐挑逗得欲罢不能。”
谷尼:??
“你准备上赌桌?”谷尼不解。
“当然。”雅妃狭长的美眸微微一挑,前所未有的认真。
“其他不说,就他这挑逗人的本事,加上那狠厉劲,都足够让我上桌一次了。”
“明日我亲自拜访萧家,具体细节好好商量一下。”
雅妃表情严肃。
随后,又看了眼药材清单的背面。
“灵魂类的任何药材,丹药?”
.........
与此同时,
萧顶天三人走在拍卖场外继续逛着坊市。
萧薰儿神情恍惚地看着萧顶天,
“.....所以,顶天哥哥,你是觉得她会亲自到萧家?”
萧顶天郑重点头,“萧家要想在乌坦城站稳脚跟,有一个势力,绕不开的。”
他考虑的将来......毕竟自己需要消耗的丹药本身就无比庞大。
以后不管是采购药材,还是兜售丹药,买和卖之间,本身就需要通过一些现成的平台。
在这中间取得一个平衡点,以达到良好循环。
况且将来还得继续搜刮炼药师,这次在古河那里尝到了甜头。
这玩意就跟吸毒是一样的兴致,上瘾是戒不掉的。
要不然,萧顶天也不会这么刻意的留下药材清单背后的那几个字。
药老这一关势必绕不开。
还有天使投资人海波东的药,女王的药,这些都得一步步安排开来。
甚至是凌影的突破斗宗的破宗丹,他们可都是萧顶天硬刚云岚宗的底牌。
谁叫萧家有那快玉呢?
怀璧其罪呀。
“既然绕不开,刚刚你这么压着她,难道她喜欢被人压吗?”萧炎在一旁猜测了起来。
啪!!
萧顶天拍了拍萧炎的肩膀。
“你是一天到晚想的什么东西?”萧顶天搂着这个便宜弟弟的肩膀。
萧炎摸了摸鼻子,“等我变强了,我....”
萧炎刚想说点骚话,被萧顶天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字后面,炼点春药之流,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萧薰儿乐了,这才是少年的快乐时光嘛。
“放心,我给的东西,他们是无法拒绝的。”
“比起乌坦城的其他家族,只有像萧家这样进取的家族,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萧顶天若有所思地说道。
覆巢之下无完卵,三年时间,他不会坐以待毙的。
萧顶天拉着薰儿的手,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
薰儿一直都低着头,毕竟第一次被人这么拉着,羞涩是很正常的。
而萧炎呢,不停地感慨着自己的多余。
好在,药老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小炎子,那个地摊上有好东西。”
那是一个地摊,上面摆着一块古旧的黑色铁片,看起来锈迹斑斑,且还带着黄泥。
萧炎第一时间把这个发现告诉给了萧顶天。
“铁片?”
萧顶天立刻想到了,“吸掌!”
貌似是玄阶低级斗技。
萧家最厉害的斗技也不过是玄阶中级。
捡漏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了。
这斗技的级别,起码也要六位数。
萧顶天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来到摊位前面,扫了一眼。
学着李维刚的语气,“老板,今天让你早点收摊。”
“多少钱,我全要了。”
听到这,那老板顿时纠结了起来,最后一咬牙,“五千,不六千五吧。”
摊位老板看着眼前这少爷,一看就是善人,昧着良心也要多赚个一千。
萧顶天丢出了几袋金币,也懒得数了,“多退少补。”
那摊主眼前一亮,掂了掂金子,觉得没有七千也有六千五,心里暗道,大傻春。
表面却笑哈哈地说道,“多谢少爷惠顾,好人有好报。”
两人心中都互道了一遍SB后,客客气气的分开。
萧顶天拿着那堆破烂,递给了萧炎,“拿着吧。”
“谢谢哥,祝哥今晚开苞。”萧炎咧嘴一笑。
萧薰儿:?
萧顶天:“.....”
三人回到了萧府后,薰儿才有点羞涩的抽开了手,迅速逃离现场。
毕竟在外面,跟在家里,始终有点不一样。
没成亲的男女朋友,宁愿在外面开房,或者操场,或者上山,也不想在家啊。
“哥,别看了。”萧炎拉了拉萧顶天的手,松了口气,有种终于轮到我的意思。
萧顶天看着那只咸猪手,“你这种雏儿,哪里懂男人的快乐?”
萧炎嘴角狂抽,开玩笑上一世我可是某会所定制会员,虽然出门给车撞死...
两人回到了房间,萧炎快速的关上门,药尘立刻从纳戒中飘出。
对萧顶天而言,药老活脱脱的就是阿拉丁神灯啊。
三个人男人,又是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