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女子笑得妩媚,是在青楼呆久了,“潜移默化”,自以为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媚笑。
“你是想拿我要挟谁,说出来听听?”箫错在星月楼可不是白混的。“如果我也不待见他,我们可以合作的。”
女子并不说话,只低头看着茶盏中的茶。
箫错嘟囔着:“她在打什么主意?庸尚叔叔,容见姑姑,怎么不见追来。”
茶有些烫,茶盏也烫。
箫错猛然听到哭声,淅淅沥沥。害怕,惊惧,没有可相信的人。
“你把淅儿也抓来了?”
“淅儿,她叫淅儿吗?”女子说到淅儿之时,有勾起了什么解不开的结:“我抓了你,她跟着跑出来,我顺带就抓了。”
“砸的,你要让我们两个给你养老送终吗?”只要伤害淅儿的人,箫错向来不客气。
女子神色一冷,两手一弹,一滴滚烫的茶水向箫错左眼飞去。
箫错眼角处很烫,他用自己的茶盏一挡,碎瓷和茶水四逸,纱帘被削断了数截。“淅儿在哪里?”
女子又媚又鄙夷:“她活得好好的,她又不是欺负我的那些歌姬,自然,我不会欺负她。”
“淅儿,淅儿。”箫错挂念淅儿,哭声越来越清晰,却听不到她回答他。
箫错听自己的回音,焦灼,空荡,无物,一声一声,敲打着眉间心上。
“到底在什么地方。”箫错一拳砸向几案,女子单掌竖切,先箫错拳头触到了几案“你个小东西,你在我这,你要发怒,可没发怒的资本。”
“老婊子。“骂女子最厉害的话,就是老婊子。老了还做婊子,如何可怜。
箫错劲运手心,向前散去,破女子手背劲道。女子抬手向手一撞,在他手腕处发出极大的敲骨之音。箫错被这股巧劲向后推去几尺,跌陷在一张软榻上。
女子衣衫轻拂,倚靠在箫错胸前:“你这张脸,我眷恋得很。”她眼喊春露,向箫错亲吻。箫错单手在女子后背重锤了一下:“你这老婊子,简直让人额心。”他挣脱开女子,从身侧取下一只鸡毛掸子,左右横扫,推开屏风,破开衣柜,砸随地板,寻找淅儿。
一扇小门现在绢花庸俗死气沉沉的花架上,箫错推开门。银烛明明灭灭,同样死气层层的绢花满地。一个少女,秀发散散,珍珠点缀,正卧在绢花之中。
“淅儿。”箫错走向淅儿。
淅儿见到箫错,有了可以依靠,信任,诉苦的人。可是,她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纱,玲珑白玉,无瑕清澈。她的双手手腕上,各有一条钢链。箫错拉扯钢铁,钢链比淅淅儿手臂还粗,牵扯之下,他重心不稳,向铁链反跌而去。
淅儿神色窘迫,脸现飞霞:“这个坏女人,把我的衣衫。。。。。。”
箫错被铁链缠到了淅儿怀里,说道“你哭什么?谁要看你啊,我老头子说,看了姑娘的。。。。。。的霜肌玉骨,会被天雷劈死的。”
“外面的老婊子,你拿个兵刃进来。“箫错明知女子不会如他意,依旧一边撕扯铁链,一边大喊。钢链被焊牢在地板上,焊接处又各有无数机括。
“老婊子,你为难一个姑娘。你有本事,冲老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