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一所说的代价是得花一年的收入去买一个香囊。
金老板是自己做生意的老板,一年的收入可比打工的赵乐天大得多。
这些东西我都给金老板说过。
不过,秦初一这人太神秘了。
或许还有别的代价,只是我们都不知道。
他说冯蕾这个女人不一般,难道知道冯蕾是第三性别?
第三性别之人生下来的孩子本来就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
在猪奶的作用下,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发生别的变化?
金老板微微沉吟,说:“做好心理准备了!”
秦初一叹道:“又要多一个悲剧。来吧!挤奶!”
他挑了一头大母猪,带着秦初一挤奶。
又是挤了一面盆。
秦初一说:“别客气,喝吧!”
冯蕾望着这一面盆的猪奶,吓得花容失色。
她问道:“上次赵乐天和吕芳香把这一盆都喝光了啊?”
我说:“是啊……是不是觉得有点腥?捏着鼻子喝啦。”
金老板和冯蕾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吞/咽这盆猪奶。
……
猪奶真的像是子母河的河水。
金老板和冯蕾很快就怀孕了。
两人拿着医院的检查单来麻将馆找我分享喜悦,又请我宵夜,喝啤酒吃烧烤,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金老板坐在我身边,低声问:“小许,你有没有那种路子?”
我问道:“哪种路子?”
金老板环顾左右,说:“就是……查看孩子性别。”
我说:“没有。这是违法的吧。”
“哎呀,这种事情多得是啦,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人有路子,有人没路子。”
“怎么,你们重男轻女啊?”
“当然不是啦。”
“你不是说过么,如果喝猪奶后生下来的是女孩的话,这个女孩子野性十足,瞎咬人,要打她骂她,还要买香囊抑制。我不是舍不得花钱,但是舍不得打孩子,所以想提前知道孩子的性别。”
我暗暗发笑。
之前金老板一心想要孩子,只要能怀孕,是男是女都可以。现在怀孕了,就开始在乎性别了。
得陇望蜀,果然是人的天性。
我问道:“如果是女孩子,怎么办?你们要打掉吗?”
金老板说:“只能这样啊……出生之前挨打总比出生之后挨打好吧。我跟冯蕾都下不了手。”
我说:“倒也是,那种香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老板问:“书归正传。小许,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办法,知道肚子里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我摇摇头,说:“我没有。但是……秦初一或许有路子。问问朱老板。”
金老板便直接去二楼包间找到朱老板。
朱老板听到金老板的问题后,说:“不知道呢。去找秦初一的人都是不孕不育的人,只要能怀孕,就谢天谢地了,没人去问性别。也没听秦初一说过。估计没有。”
我猜测朱老板是在说假话。
因为如果是生女孩子的话,就得通过朱老板找秦十五买香囊,他们两个人都能挣钱。
如果生男孩子的话,他们就挣不到钱了。
金老板失望地离开。
我却灵机一动,对金老板说:“虽然朱老板不是很清楚秦初一有没有这个本事,但是我们可以直接去问秦初一啊!
金老板问:“对哦!有他电话么?”
“没有,他好像没有手机。直接去灵山镇吧。我都记得路了。”
于是我们第四次赶到灵山镇。
这次是金老板开车开到秦初一的养猪场。
秦初一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呵呵笑道:“小菜一碟啊。”
我一愣,替赵乐天鸣不平,说:“有这样的技能,当时怎么没有告诉老赵啊?”
秦初一说:“你们又没有问我。我这个人很懒的。”
我无语。
秦初一突然问金老板:“万一你怀的是女孩子,要打掉吗?”
金老板扭捏道:“可能吧。”
冯蕾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们讨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初一叹道:“多么美好的幼小生命啊,你们说打就打?那可不好。”
金老板老脸一红,说:“免得女孩子生下来受苦嘛。”
“其实,就算是生下的是男的,也未必享福呢。”
“为啥?”
“天机不可泄露。废话少说,我来给你们测性别。”
秦初一让他们挤了一面盆猪奶。
金老板惊道:“我去,又得喝一大盆啊?”
秦初一哈哈大笑。
毫无疑问,金老板和冯蕾对喝猪奶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
秦初一说:“先不用喝。”
金老板大喜,问:“那该咋办?”
秦初一说:“挤奶再说。”
金老板和冯蕾无奈,只能照做。
一盆猪奶诞生了。
秦初一让冯蕾站在猪奶面前。
然后他摸出一块镜子,扔进猪奶的面盆里面,然后把镜子拿出来,看了半天。
我也凑过去,啥也没看见。
他走出猪圈,拿着镜子,找了个从他门前经过的路人,问:“小孙,你看看,这里面是男的女的?”
叫小孙的路人瞧了一眼,说:“女的啊。”
“好,谢谢。”
秦初一又回来。
我疑惑道:“这是啥操作?”
秦初一得意道:“这叫镜听。用镜子做预测的事情,随便找一个人问性别,他说是男的,那就是男的。”
金老板惊道:“难道……”
秦初一微笑道:“恭喜,是个男的。”
“啊!”
金老板顿时脸色不妙。
秦初一问:“是不是不想要?”
金老板跟冯蕾商量了一阵,说:“如果是正常怀孕的话,当然想要,我又不重男轻女。但是用您这方法,生下的女生有点奇怪,所以……想打掉。”
秦初一说:“但是我得提醒你们。你老婆的身体构造有些奇怪,生/殖系统很脆弱。如果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的话,以后恐怕就再难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