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县志 第15章 重修嘉鱼县志卷之五·艺文志第九

作者:佚名居士 分类: 更新时间:2024-04-11 00: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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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修长堤疏》吴廷举

臣窃见嘉鱼长堤,自鱼山驿起,至簰洲下夹口止,延亘一百二十余里。

本县所辖宣化、广贤、净保、居仁、清洪、受澥、丰义等七里,接连蒲圻县地方,则有西良、观山、神山、池口大桥、丁家埠、钱家渡、汀泗桥,咸宁县地方则有桃林铺、紫潭湖、王赤硚、西河渡、官埠硚、蒿城湖、后湖,江夏县地方则有五重湖、法师洲、板桥、纸坊、新窑、龙泉铺、潘家桥等处,与本县前项里分田地相连,俱各低窪。今又倒塌,一遇水发,则自缺堤奔灌前田地,崇朝淹没。水退则由金口而出,昼夜方消分寸。来急则黍麦先淹,退缓则晚禾难种,以故田地无收,钱粮拖欠。为此案,委武昌府同知唐翱亲诣嘉鱼县,督同儒学教官会集士夫耆老,从长计议。

修筑若用嘉鱼、蒲圻、咸宁、江夏四县,堤成得利之人,每县出银若干,共用银若干,可以始终其事。各官既会议踏勘丈量,计处回报矣。

臣又委荆州府通判赵景鸾随地开称,逐一勘量计处,一以各官具呈工费,再批仰武昌府知府沈暕看详,估计调度,有无相应,具由回报,或别有长策,申来採用续据。

沈暕看得景鸾计算,用工分数,日期远近,颇为详悉。欲照丁定分九则取一,窃恐不给,又县小民稀。若嘉鱼欲起夫一千,虽云筑堤,恐亦难得,况今农工告急,大水将至之时,不如且经画计,悉定为成规。候农隙水落之时,督令举事,乃为便益。至于不必动用官银之说,尤非至计。成大事者相不惜小费,岂谓成此大功而徒驱民以役之乎?且民难图始,蠢动之众,能知佚道使之之义者有几?

窃恐功利未见而怨谤先兴计,惟雇夫人,日给银二分,穷民图利,自能赴工,皆肯乘隙而来。一以不妨农功,一以得活身家,如京城雇工之法,每日给直,随来随募,别无所虞合无。将蒲圻、江夏、咸宁三县正德十四年秋粮存留,本府大有仓,本色准收,折色每石五钱,内将三钱照例做正,余二钱,约有一万余两,俱备雇夫筑堤之用。候此征粮之时,银既可办民,亦空闲水落工坚,百事可举。

嘉鱼秋粮原议收银内除四百两雇夫外,除银亦准支奏,再有余银,收库别用。庶官不费财,民不费力,大功可成矣!其余栽植板筑等项事宜,俱有条理,但节候已过,须待来年,方不徒费民力。

《请减南粮疏》吴廷举

题为量地减粮以苏民困,事夏禹则壤以定赋。汉文因年以减租,自古帝王未有不周知民艰而轸惜民困者也。窃民所需在粒食,而粒食所出在恒产,如湖广武昌府所辖之嘉鱼县,土硗地低,兼外滨长江,内傍大湖,一经水涨,汪洋浩瀚,禾黍飘为蘋藻之场,室家荡为鱼鳖之乡。一年之耕,不能供半年之食,此啼饥号寒者十有八九,而安居乐业者百无一二。

民既逃亡,国赋安供耶?惟是目击流离而为之,筹之者不曰减赋,则曰赈济。减赋固属殊恩,第小民之输将,岁有定数,岂能常冀?又岂能常给?至于赈济度口而授,计日而支,未必于闾阎无补。若嘉鱼十年九水,灾祲不一,从此比年来告,从而赈之,明年复告,又从而赈之。小民之呼吁,无已大有之仓,积有限几何,不立匮乎?且岁有一灾,必有司请之府道,司府道司转请之督抚,然后督抚具题,几经曲折,几经展转,则请者既烦,即监赈者之官员亦不胜其劳劳也。

臣伏思之,嘉鱼虽小县,亦有南粮、漕粮二仓。漕粮输京师以备用,又较南粮为多,万不可减,莫若减去南粮一仓,民实受减一仓之福,而下不困矣。

灾异不致屡陈,蠲赈不必数行而上不劳矣。有若对哀公有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自有南粮之减,民得少舒,必多踊跃以赴公者,非惟量地,制赋有法而亦足民,以足国之一道也。我皇上自御极以来,好生如天保民,若赤匪特,四海喁喁乡风怀德,即嘉鱼县偏隅,穷黎无不戴深仁厚泽。但无如土居瘠薄,势处窪下,不比他府州县,可以稍输,知量地减粮,必决然而行之,伏维转勅户部酌议颁除,海内同一均沾。臣不胜战汗悚冀之至。谨奏。

《重守令疏》李承勋

《辞吏部尚书疏》李承勋

《乞恩休致疏》李承勋

《请除阉官疏》李沂

阉宦之祸,譬犹腹心之疾,惟英明之主,早见豫防,拔去本根,故免后日之祸。臣不敢远引,即如正统时太监王振,正德时太监刘瑾,舞弄朝权,倾危社稷,后虽万死,何足赎罪?至今令人切齿寒心,此我朝明鉴也。

皇上临御十有六年,宫闱清穆,朝纲整肃,文武诸臣,斤斤奉法惟谨,独东厂太监张鲸,倚仗恩宠,欺天坏法,胆大心雄,从来未有。诸臣所奏八罪,一一有据,诏付法司,严究恶党,中外臣民,踊跃欢呼,咸谓万代瞻仰,在此一举,必将翦除元凶,以杜后祸。

昨法司问明,奏请邢尚智等,俱奉旨处分张鲸。姑念侍奉多年勤劳,痛加省改,策励供事,中外闻之,大失所望。恶本不除,为害滋甚。臣恐王振、刘谨复见于今日也,敢为皇上极言之。

昔我太祖高皇帝防制宦官严极,有罪不赦。洪武十年五月,一监官供事内庭,言及政事,即日斥遣,因谕群臣曰:“自古贤明之君,凡有所谋必谋。及公乡大夫而断之,于己未闻。近习嬖倖可得与者。今此宦官虽事朕日久,不可姑息,决然去之,所以惩将来也。”群臣顿首称善。

夫监官仅言及政事耳,太祖即日斥去,不肯姑息,使如张鲸犯法,太祖当何如处置也?今科道交奏法司究问,皇上明知张鲸罪恶矣。即加显戮,以洩天地、祖宗、神人之愤,犹憾其晚。奈何令罪大恶极者,而处宫帏禁掖之地乎?

昔年冯保招权纳贿,皇上已籍没之。近日宋坤挟诈骗财,即斥去之矣。张鲸之恶,百倍冯保,万倍宋坤,擢鲸之发不足以数其罪,食鲸之肉不足以伏其辜。故京师为之语曰:“宁逢虎狼,莫逢鲸张。”言虎狼有时而不噬,张鲸无人不害也。皇上英明同符太祖,不难去冯保,不难去宋坤,何犹难去一张鲸耶?

臣伏读明旨以臆断之。邢尚智监候决,谓其党,鲸害事也。使鲸不横恣,虽百尚智,岂能拨置?李登云、张继德发烟瘴地面,永远充军,谓其受贿,纵情欺君卖法也。然受贿卖法,孰过于鲸?尚智、李奇等冒领钞锭银两,俱称张鲸主令是实冒领者。既加之罪主令者,何独倖免?此臣所未解也。

以鲸为侍奉多年,其弄权坏法亦多年矣,皇上宜深憾之,何复念其勤劳耶?以为痛加省改,犹可策励供事。宫闱禁掖之地,安知其不包藏祸心乎?前数日都市流传,鲸广进金宝,多方乞请,皇上犹豫,未忍决断。中外臣民初闻不信,窃谓皇上富有四海,岂少金宝?明并日月,岂堕奸诈?威如雷霆,岂狥乞请?及接明旨,许鲸策励供事,中外臣民遂以此事为真,谓鲸之奸谋既遂,而国家之祸从此始矣。

伏愿皇上大奋乾纲,为法割爱,将鲸重治,以儆奸邪,以释群疑,庶宗社生灵可幸无恙,不然皇上聪明圣智,竟为此阉诬也。国家十六年清平盛治,竟为此阉坏也。以一阉宦之故而坏圣明之治,坏祖宗之法,坏朝廷之体,天下谓何?后世谓何?此忠臣烈士,日夜抚心,泣血必欲殄灭此贼而后已也。

臣职在谏垣,君侧有恶,不为扫除,皆臣之罪,故敢直言无讳,伏惟圣明裁詧是幸。

《始修城记》(提学副使)张邦奇

《续修城记》雷士顺

《县学记》(元提举)王宜振

《重修县学记》(明提刑按察使司)韩阳

《重修学庙记》方逢时

《鼎修圣庙碑记》任弘震

《重修城隍庙记》周融(本县教谕)

《重修东平王庙记》李沧

《修长堤记》(元)曹珏

水之为民害多矣。

《再修长堤记》方逢时

《再修长堤记》熊廷弼

《再修长堤记》游士任

《再修长堤记》尹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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