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我们习惯了询问彼此人生的意义,也许并没有明确的点破彼此之间对于他人的人生意义的探讨,但是什么时候毕业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就像是人生的意义一般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明确自己的未来仿佛这样就可以拥有无限的可能,明明说好的我们对于人生的意义本质是无法发现的,因为这是一个信仰的问题,只是谁也无法真正回答这个朦胧的拥有答案的问题,似乎无论如何选择都只有会后悔的选项,我无法确立自己是九月还是明年毕业,我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无法明确自身的未来了吗?难道只能不停的拖吗?我似乎可以拥有自己的时光,而不是不断的依附于他人好像一个寄生虫一般,只能不断的寄生依附无法脱离,甚至不会有自由的概念,可惜了关在罐子里面的跳蚤永远都学不会跳高,我与跳蚤有什么区别呀!
明明傻傻的却考虑着太多,无法支撑起老师的期待呀,所以我惧怕这种过于美丽的祝福,这会让我回想到自己因为过去哪些不美好的记忆,我并没有完成母亲或父亲的期待,不论是中考高考还是重点班的划分考试,可是他们从来不会过问我想要什么而是问给我一个我不想要的包裹,让我带着它前行,住校的过去并不是一个友好的记忆,我对学校的恐惧从什么时候出现呐,是父母的抛弃让我想要自伤然后违背校规的幻想吗?可惜我只能当自己的“乖乖孩子”,所以我什么也没做,难道和学习比起来我并没有它们重要吗?那种追求知识的想法之中我是那样的恐惧,我是那么的孤独甚至没有人和我一起前行,我只能带着恐慌不断的前行,即便我害怕却又不许哭,什么时候我放弃了哭泣,什么时候我就放弃了自己。
也许打断自己的腿并不会痛苦,只是这样真的能回到自己的家吗?那样那种隐形的霸凌就会消失吗?偷窃我的食物,不断失去的纸张,那种言语的攻击,我为什么保护自己却还是没有保护好自己,带着善良不断的被自己伤害,以此不断的痛苦,我真的在意的是纸吗?我在意自己的自尊,我想要得到一种认可,我不是他们的提供机器,可是我们好像差着很远的距离,从一开始就存在,我不懂他们的游戏,我不喜欢枪战,我不明白英雄联盟,我甚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于这种交谈带着笑容以及热烈的心,那种想要看破一切所不点的争辩,我似乎就是一个怪胎,一个陌生人好像永远无法融入他们环境之中,我最后发现呀我真的不适合和他们玩,即便那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之前玩的多么的好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因为我也不知道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想让自己想起来,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围绕我的兴趣,而是我依附于他们,我害怕别人的依附,在哪个时候就已经表现出来了,我惧怕别人与我靠的太近,我甚至无法真正的与别人成为玩伴,那样只会让我不断的想要分开,也许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我不得不提出,在初三我过得比我的初一初二都还要快乐,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了画画,而且我遇到了一个同样爱画画的女孩,我似乎终于找到自己,也许我在怎么用语言用绘画我都不会真实的描述自己,因为我怕被发现,我绘画的哪怕再怎么的积极也无法绘制自己的痛苦,似乎这样很为的困难,似乎我不能绘制他们,或许我应该绘制一些希望吗?可是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