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理性是一种徘徊,或许这是一种疯狂,可惜理性不是我的最终目标,因为这过于的冰冷甚至不是我的信仰只是一个工具,我尝试写下故事或许我应该信仰我的大脑而不是我的一部分。
我们总是如此的疯狂,不论是扮演还是理智的疯狂,我总是想要将自己完美的装进玻璃瓶之中。可惜某种机制我总是在不断的轮回一般,不断的回到自己的迷茫之中碌碌无为,甚至为此不断的修正自身的存在,或许幻想是一种错误的想法不过我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好过了,原来抒发自己的情感并不是一种错误,我总是有些厌恶或者说讨厌自己的母亲,因为我无法对她说出自己需要时间的需求,我需要独处的空间,我想要信仰,不对是我应该信仰。
也许有些时候的发疯不过是为了写下一份故事,我想要写故事,我在意故事的逻辑,在意故事的新鲜程度,在意故事所能够带来的影响,在意故事的错误,不断的贬低自己或许应该叫做自己后悔了,等待还是等待,不断的等待等待并不是一种好的选择,我已经等待太久了,也没发现任何东西是不需要代价的,我的亲情用着名为血液的代价,明明不能称为代价的名称——却被冠予“代价”之名,真是可笑,人们总是将无法接受且会后悔的产物称为代价,明明不过是等价交换机制之下的交易吧了!很冷血的言论,可惜被称为代价的时候就能看出这个人已经看的太过于理性了。
我对爱情的解读是无法背叛的代价,可是不很像是一种错误的观念,还是我有些格格不入才对,我还达不到与众不同,只是卑微的可怜个体,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可能为人的心理性身份,因为我成不了人,疯了才怪!
哎代价真是可笑,明明后悔却必须承认后悔是必须的,他们的位置是永痕不变的,如同存在在符号的认知系统之中连接着虚假与真实的时刻之中,代价是一种冰冷的甚至非理性的产物,只是一种自作聪明,或者说是无法形容之后的一种概括——只有无法被描述的产物才叫做代价,因为其过去的庞大甚至朦胧,如此才会笨蛋的认为代价是一种理性的回答,甚至是描述。不过错误的概念永远不可能是错误,或者是在不同的情况之下错误也可以是正确的。绝对的客观现实是不存在的,甚至可以说客观是虚伪的,无法真正达到的某种可能,无论如何都是主观的思想投射。
果然当我认为爱情是无法背叛的代价之时就是我不期待的时候,因为我总是先想到最坏的情况,我害怕被抛弃,我甚至害怕你,害怕你的家,害怕之后的未来,害怕终将到来的伤害,既然如此何必等待伤害,草草结束不就是最好的情况吗?可惜我并没有说,哈哈哈无论表现的再怎么为他人思考,我的本质都是利己的,如果我的利他是存在的那就是更为宏大的利己,不过是让整个环境爱我,可惜我已经适应了孤独,学不会混入人群,甚至那样会让我很痛苦,在压抑与疯狂之间的对抗之下,清晰的认知反而是猎杀人的刀,一道道隔开的裂痕之间表露了个体的掩盖以及冲突,或者说只一种报复,为了呵呵报复血脉的源头,为了复仇自己的童年。
归顺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了,既然如此为何我一定能明白爱情,甚至真的不恐惧他吗?就那种爱我也没法拥有锚点,甚至只能笑笑的保持自己的孤独,嗯。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每一份爱都是记忆累积的,可是矛盾的爱是自相撕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