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电梯，林川回想着商场附近的商场，试图找到那家卖章鱼小丸子的店。
“火锅行不行？或者是川菜，这附近有两家，都挺不错的。”
许蔚然并没有察觉到林川的举动，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你平时晚上都吃什么？推荐一下？”
“我晚上就是随便对付一口，就吃川菜吧。”
“嗯。”
坐电梯下到负一层，许蔚然的车有专属停车位，是辆宾利慕尚。
开车离开，到了附近的川菜馆，装修的古色古香，和之前吃的烤肉一样，光是看装修和服务员的颜值，就知道价格不菲。
落座后，随便点了几个招牌菜，林川把打印出来的方案，交给了许蔚然。
接过后，许蔚然看的认真，也发现了几处问题，但毕竟是粗略的方案，并必要挑的太细。
“有问题么？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林川边吃边说。
“硬伤倒是没有。”
许蔚然轻蹙着好看的秀眉，在思考的时候，这似乎是她的习惯性动作，说：
“昨天回去，我把你的方案又过了一遍，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利润的问题，就像你说的，人多了利润就来了，但这只是咱们想出来的，实际情况什么样，还不好说。”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份方案真正赚钱的地方，并不在商场。”林川说：
“你要把这里当做一个引流的入口，真正赚钱的地方，是你们家其他的产业，能起到联动作用，财报会很好看，而且还可能拉升股价，这方面的收益才是大头。”
“所以你真正的想法，并不在商场。”
“想赚钱，当然要看整体了。”林川边吃边说：
“抛弃商场之前的定位属性，就把这里当做一个引流的窗口，赚不赚钱无所谓，只要流量有了，自然就不愁收入了。”
“咱们退一步讲，万一这次的改革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就失败呗，就当是涨经验了，谁都能不保证一辈子赚钱。”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林川看着许蔚然，“你着相了。”
许蔚然不语，自己似乎真的着相了。
“我认为你是有才华的，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位置，去发挥你的这份才能。”
许蔚然翻看着手上的方案，随即放到桌上，看着林川。
“机会我可以给你，运营部的主任，就是我给留下来的磨刀石，等我把这个方案定下来，就把调到公司这边来。”
“吃软饭吗？”
“连巴结领导都不会，你没资格吃软饭。”
“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其实我可以。”
“你还说看我看腻了呢，这不是更伤人。”
说完就心情就有波动，真要命了。
吃饭的过程中，两人的话题都在工作上，越聊许蔚然越觉得林川的想法多，而且都是可能落地的，不是浮在天上的空中楼阁。
铃铃铃——
这时，许蔚然的电话响了，顺手接了起来。
“爸。”
“在外面吃饭呢。”
“不是说明天回来了么？”
“行，我一会过去。”
聊了几句，许蔚然就挂了电话。
“也吃的差不多，现在走吧。”林川说。
“不着急，就是回家吃个饭，你再多吃点。”
“我也吃的差不多了。”
说着，林川起身，准备去结账。
“你坐下，我来就行。”
“上次你请的，这顿该我了。”
两人吃的不多，也没有酒，就算是比较高端，对林川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口袋里已经有几万块的巨款了。
许蔚然没去争，几百块的饭钱，也没那个必要。
结了账，两人走出餐厅。
吃饭的地方，就在大厦附近，不远处就是商场后面的步行街，林川已经想到哪里有卖章鱼小丸子的了。
“你家在星悦吧，我送你回去，正好顺路。”许蔚然拢了下头发说。
“行，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回到车上，许蔚然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林川，看到去他去了那家卖章鱼小丸子的店。
许蔚然忽然来了兴致，自己也经常去那里买。
难道他也喜欢吃么？
另一边，林川到了档口前，看了一眼上面悬挂的价目表。
“来一个芝士的。”
他喜欢的口味，怎么和自己一样？
还挺巧的。
不对!
许蔚然忽然反应过来了。
芝士口味的，男生吃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女生喜欢吃。
而且章鱼小丸子这种小吃，不管什么口味的，男生吃的好像都很少。
难道是给其他女生买？
那个天天跟他双排的女生？
不过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
爱给谁买就给谁买，跟自己也没关系。
买完东西，林川上了车，热气腾腾的章鱼小丸子，香味都飘出来了。
启动了车，开向了星河悦府。
为了减肥，一日三餐许蔚然吃的都不多。
章鱼小丸子的味道逸散出来，让她觉得有点饿了。
距离不远，转个弯就开到星河悦府了。
“我先走了，拜拜。”
“回去再把方案完善一下。”
“嗯。”
林川打声招呼就走了，许蔚然也启车离开。
就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林川买的章鱼小丸子落在车上了。
“喂？你到哪了。”许蔚然把电话拨过去了。
“马上到家，怎么了？”
“你买的章鱼小丸子落我车上了，你出来，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麻烦了，你留着吃吧。”
林川挂了电话，许蔚然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
“又不是给我买的，我才不不吃……”
下意识的，许蔚然看向了放在副驾的章鱼小丸子，感觉事情不太对。
如果是给别人买的，这么近的距离，他应该不会忘吧？
而且上车之后，也没有用手拿着，而是放到了前面的控制台……
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好像也很洒脱，一点不惊讶，也没有意外，完全没有来取的意思。
难道就是给自己买的，但没好意思说，就用这样的方式留在车上了？
许蔚然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否则距离也不远，他应该会像上次一样，自己散步回来吧？
但……
他怎么知道自己爱吃芝士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