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打水浒 第83章 易安居士家的孩子啊!嘿嘿嘿

作者:大地之怒 分类:同人 更新时间:2025-02-11 13: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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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陈通刚刚翻窗出去,这边高娘子便撞门而入了。

高娘子一进门,便觑得窗前有人影闪动了一下,只不待她有所反应,一股说腥不腥、说腻不腻的古怪气息却早扑面而来,直熏得她心中燥热,以至于却把窗口的异样暂时忽略了去。

高娘子未经人事,自不懂得这般气息到底是甚麽缘由,只皱着眉头呼道:“阿娘!阿娘!”

元夫人缩在被褥底下,却不敢起身,只沙哑着嗓子道:“可是我家大姐儿?”

高娘子扑到榻边,但见元夫人鬓发凌乱如篙,腮边红肿,面色凄然,却急问道:“阿娘,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了甚屈气?说与孩儿,孩儿替你报仇!”

元夫人道:“大姐儿勿恼,为娘只是昨日偶感风寒,并不曾受些屈气。”

高娘子听得,又急道:“得了风寒?阿娘怎好这般忍受?我这就带恁去看郎中。”

说着便要来扶元夫人起身

元夫人一身熬战印痕怎敢起来,却严严实实的缩在被褥里,道:“阿娘不用看郎中,只需歇息半日便好。你若无事可去后院照看下宠儿,他多不曾见你,一直挂念的紧。”

高娘子虽心有不甘,但总归拗不过元夫人,只好自去后院寻兄弟高宠说话,她相信如果母亲受得甚委屈,别个不说,高宠绝不会瞒她。

却说陈通仓皇跳窗脱身后,先在后院水井处洗漱了一番,然后回住处换了身干净衣衫,又拿了些银两,却待出去。

同宿一屋的高宠却从睡梦中迷瞪醒来,问道:“陈通哥哥,可是要起来练功麽?”

陈通尬然道:“今日暂免晨练,你自歇息罢,我要出去买些物什。”

高宠又嘟囔道:“昨晚俺起夜尿尿,远远听得阿娘房中有奇怪声音,好不渗人。本想问哥哥你,你却又不在···”

陈通吃得一惊,忙道:“小弟,此事万不可告知他人,否则被哪个坏心肠的听去了,必污你阿娘的名声。”

高宠一听,当即怒目道:“哪个泼厮敢污阿娘名声,俺撕巴了他!”

陈通道:“别人只心里腹诽,你又知晓谁个。此事只你知我知,万不外传才是周全。”

高宠点着脑袋道:“俺不说便是。”

陈通欣慰的笑道:“如此便好。记着,谁也不能说。”

高宠嗯了一声,又问道:“俺姐姐也不能说吗?”

陈通幽幽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多言。此般乃女人家的私密事,你若与高娘子说,不但她听得尴尬,对你也不好,说不得被你阿姐骂一通浮浪子。”

高宠道:“哦!俺知道了。哥哥且去罢,俺再睡一会儿。”

陈通别过他,转身便出了后院,找人打问得本县布庄成衣店,却去那处买了几套士子袍服和女儿家时兴的纹衫罗裙,分别用布兜包裹了,一并带回客栈里。

回到客栈后,陈通趁着高娘子在后院与高宠叙话,再次偷偷溜进元夫人的房间里。

此时元夫人正对着被撕烂的罗裙发愁,毕竟她此番脱离困境不久,尚未置备换洗衣物,昨夜一番荒唐,虽得享了些欢畅,留下的后遗症着实不少。

陈通突然再来,着实吓煞她不轻。

元夫人裹着被子薄怒道:“你个腌臜夯货!怎敢还来讨火!若吃大姐儿、宠哥儿撞见,妇还怎生有脸面得活?!且去!且去!休来害我!”

陈通抱屈道:“姨娘休恼!孩儿便是再痴,也不敢做些无脑勾当。只昨夜一时粗鲁,坏了姨娘衣裳,心中甚是不安。方才去布庄买了些成衣,与姨娘暂时穿着。”

元夫人听得,却是又喜又怜,拍手笑道:“小冤家端的是贴心暖人!妇正愁衣裙乏用,不想你却用心周全我。快与妇更衣!”

陈通解了包裹,取出置买的纹衫罗裙,与元夫人穿搭。

须知这年月一般衣裳都是现时量裁定做,一套衣裳下来,便是雇上五六个绣娘也得三五天时光才成。而一般成衣却是少之又少,大都是当铺典押的二手货,再货殖于布庄成衣铺。

即便如此这些二手衣裳也都是颇为值钱的抢手货,故而大多数山匪强盗在抢掠过路行人时,抢来的衣物乃是一项大头儿。

当然贼赃并不是成衣店的主要货源,那些家境乏落的破落户所典当之物才是。

尤其是有些落魄人家的女眷,更不得不把自己的嫁衣(不管穿没穿过)拿出去典当,而这才是成衣店的镇店之物。

陈通为元夫人置买的正是这等成衣精品。

当然,所谓的“精品”也只是针对小门小户的女儿家而言,大户人家女子的嫁衣那才是真正的价值千金。

元夫人试穿了一套以细布为底,薄纱作衬,锦线刺纹的纹衫罗裙,顾自展了展腰身,与陈通道:“腰裹忒紧,绣纹暗淡无光,穿着无彩,尚不合我意。”

陈通一边与她打镜(端着镜子照),一边道:“姨娘休嫌,这几套衣裳先凑合些,过些时日咱去京兆府(长安)走一遭。那里有天下一等一的好绣娘,上等绫罗绸缎更是不缺,定能为姨娘量身定做几套合意的好行头。”

元夫人一边照镜自美,却眉开眼笑道:“你这厮贯会讨人欢喜,京兆府里的好绣娘为我作衣,妇早年未出嫁时,都不曾敢有这般念想。”

陈通亦笑道:“姨娘怎可妄自菲薄,孩儿虽不才,家中倒还有几分底蕴,区区京兆府的绣娘,却还雇佣得来。你却不知,当年我家大母入嫁我父时,便是皇宫大内的锦绣宫娘,都得挑才貌人品手艺俱全的才用。”

元夫人嗤笑道:“你这厮怎好胡言吹嘘。便你家大人怎个圣眷在身,比之前朝王相公、今朝蔡太师又如何?纵他等权势赫赫,家中子弟嫁娶时,亦不敢言聘锦绣宫娘来用。你家大母是哪个,却好享受这般富贵,莫不是当朝帝姬?”

陈通冷笑道:“赵宋皇帝不知天高地厚,却也敢让自家女妄作“帝姬”名号?!岂不知德不配位,必受灾殃!且看他家何时倒大霉些。至于我家大母之名,姨娘当也不陌生,乃齐州易安居士也!”

元夫人听得大惊失色,骇然道:“是那个一笔诗词冠天下,出嫁时花神降菊铺路,天马云车送妆的易安居士麽?!”

元夫人双手捧心,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只喃喃道:“妇有何德,竟啖了易安居士之子的汤头吔?!”

只她嘿嘿傻笑几下,却忽的又清醒了,作色道:“不对!你这泼才休的唬骗我,易安居士出嫁不过十载有余,怎生得你这般大儿?!”

陈通笑道:“姨娘怎不听真,易安居士虽是孩儿大母,却非生身之娘也。”

“甚麽?你家大人娶易安居士之前,竟还敢早纳妾室,端的是胆大包天。以易安居士脾性,岂能容他?!”

陈通苦笑一下,道:“家中长辈私帷之事,我身为小辈,怎敢妄言信说。姨娘,我方才说得些隐秘,万不可透漏他人知晓,否则被家中大人知晓了,少不得要受责罚。”

元夫人执陈通手,脸上笑得花开,就好似刚吃了一窝小鸡仔儿的母狐狸一般。

她笑道:“妇又非无知愚妇,怎不知轻重些。嘿嘿,易安居士家的庶子也是儿子。哥儿,我家大姐儿亦是个出众的,莫若你俩结个亲事。”

陈通竖眉道:“姨娘这话却休提!我虽性情腌臜些,亦知廉耻。既与你有些勾当,怎敢去沾染她,坏了上下伦理!”

元夫人听得心中更欢喜,摇手道:“哥儿休恼,姨娘只与你说笑作耍些。对了,昨日你所提之事,姨娘应了便是。”

陈通亦喜,却待多说些,门外却传来高娘子与高宠姐弟两个说话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

陈通忙把铜镜放了,与元夫人道:“姨娘,高娘子与宠哥儿来了,我先去也!”

说罢,陈通提着自己的包裹,再次跳窗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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